小荷包蛋在宋問盞的口罩上畫了很多小花花,他說,媽媽戴上去會很漂亮,稚稚看到這些心情也能變好。而稚稚也習慣了宋問盞的接送,她也會在幼兒園里,和言言一起等著她,甚至還會在上車時,主動牽起她的手。宋問盞覺得,雖然日子很漫長,但每天總能看到一點希望。直到半個月后,商則寒接了一通電話回商家,再回來時,他一個晚上都沒說話。宋問盞坐在他旁邊,輕聲道:“從明天開始,讓言言每天回那邊吧。”商則寒抱著她,啞聲道:“好。”宋問盞每天除了送兩個孩子上學以外,就是去畫室看看。張一鳴的進步很快,十一給他送去國外參賽的作品,也獲得了名次。雖然不像是宋問盞那樣一幅作品便聲名大噪,但也儼然成了繪畫界一顆冉冉升起的新星。就連京城有名的書畫家生日,他也被邀請過去了。張一鳴捏著請帖的時候有些緊張:“宋小姐,我可不可以不去啊。”宋問盞道:“這么好的機會為什么不去?結識一些圈內的前輩,對你沒壞處。”“可是我......我沒參加過這樣的場合,我害怕......”宋問盞道:“別擔心,我也要去,到時候你跟著我就行了。”張一鳴眼睛一亮:“真的嗎。”宋問盞“嗯”了聲。這位書畫家,和她爺爺以前有交情,又因為她當時在宋家仿畫的時,他們覺得她也是個懂畫的人,請帖也送到了她手上。宋問盞本來不喜歡這種場合,但對方既然是以她爺爺的名義邀請,她就當是替爺爺走這一遭。她看向張一鳴:“你衣服選好了嗎。”張一鳴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:“上次宋小姐給我買的那一套還能穿,所以我......”宋問盞對十一道:“你真黑心,他最近的畫也賣了不少錢吧,你就沒給他買套衣服?”十一打著游戲,懶懶抬頭:“衣服都是身外之物,不穿都行。”宋問盞:“......”張一鳴道:“宋小姐,你別怪十一哥,我的錢都寄回去給我父母了,之前我......欠了一些錢。”“那也跟買衣服沒沖突,走,我帶你去買,刷他的銀行卡。”十一連忙起身跟著,眼睛依舊停留在手機屏幕上:“喂喂喂,你堂堂商氏的總裁夫人,怎么說得出這種話的?”宋問盞就這么,帶著他們兩個人,去商場血拼,但凡事合適的西裝,全部都買了下來。有好事者看見這一幕,拍下來發到了圈子里。【宋問盞又換小白臉了,這次還是一次性兩個!】于是乎,這件事一傳十,十傳百,傳到了商則寒耳朵里。這時候,宋問盞正在試明天要穿的禮服,但拉鏈拉到一半卻卡住了,怎么都拉不上去。她看見商則寒進了衣帽間,松了一口氣:“你來的正好,幫我拉拉。”商則寒站在她身后,非但沒有給她把拉鏈拉上,反倒緩緩拉了下去,手掌貼著她光滑的后背探了進去。宋問盞忍不住一縮,嘀咕道:“你別鬧,我試衣服呢。”商則寒薄唇貼著她的耳廓:“玩兒的挺野。”宋問盞:“?”商則寒不緊不慢繼續:“你怎么安排的,我做大,他們做小?”宋問盞:“......”她回過頭道:“你說什么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