盡管如此梁俊辰還是頭也不回的離開了,留下溫汀獨自坐在那。她的心猛一咯噔,腦袋轟地一聲像要炸開來一般,心中不安的情緒逐漸加劇。現如今就連梁俊辰,都被裴織那個狐媚子勾走了魂,為什么她所有的一切都要被裴織奪走,憑什么?輕舒口氣,溫汀腦中已經亂成一鍋粥。剛走出咖啡廳,梁俊辰便編輯好短信發送。此時坐在辦公室內的梁寂停下手,他拿起手機瞥了眼怒火中燒。他輕觸屏幕:裴織怎么樣了?他的心懸成一團,直至收到信息才放下心來。還沒到下班點,梁寂便起身準備離開,剛推門而入的宋堯費解的瞧著他。難不成又是和裴總監相關的事情?不然梁總不會這樣的。水晶吊燈下,身著絲綢睡衣的小人依偎在沙發上玩弄著手機,殊不知危險即將降臨。檀木門被推開,身著紺色西服身材修長的男人走了進來。溫汀連忙回過頭,笑臉盈盈的站起身湊過去。“阿寂,你回來啦?”溫汀聲音軟糯,走上前便準備接住梁寂脫下的西服。誰知他給了一旁的女傭。瞧著他緊皺的眉頭,溫汀內心不由慌張起來。想必阿寂知道這件事情了,她該怎么辦好呢……梁寂徑直走到沙發上坐下,兩手放置在沙發左右兩側,鳳眼狹長透著氣勢逼人:“你是不是有事情要跟我交代?”“啊?什么事?”溫汀手心一緊,注視著他寒氣逼人的模樣故作淡定。哪怕有一絲的機會,她也要裝作什么也沒發生。盯著眼前的溫汀,梁寂漆黑如曜石的眸子閃動著光芒,蘊含著危險的氣息。“你確定?”梁寂的嘴唇微撇,低沉的尾音讓人不由生顫。溫汀一臉呆滯的搖搖頭,好似一切都于她無關一般。梁寂額角青筋微微冒起,眸子宛如一把凌遲刀。他清了清嗓子,憤怒問責:“事情我已經知道了,還有必要當面一套背后一套嗎?”溫汀的身子微顫,一章巴掌大小的臉上寫滿了委屈。她不解的擺擺手,宛如小白兔般:“我真的不知道是什么事情。”瞧著那巴掌大小的臉蛋,粉嫩的嘴唇吐出委屈的言語,梁寂不由生惡。明明以前的溫汀不是這樣的,怎么就變成這樣了呢?“我已經知道了,裴織的事情。”梁寂的薄唇微動,暗示的話語越來越清晰。可溫汀并沒有認錯的意思。她低頭迅速拿起桌上的水果刀,昏黃的燈光打在刀刃上映出一片鋒利。溫汀徑直架在自己的脖子上,圓圓的眼睛布滿淚珠。她邊后退邊哭訴:“我真的不知道是什么事情,所以也沒辦法證明自己……但是如果阿寂不相信我,那我只能……”說罷,她手里的刀刃又往她自己那白皙的脖頸處靠近,白凈的脖頸處多了幾道紅痕。梁寂站起身,眼眸深沉,動作阻攔。“冷靜一下,溫汀。”梁寂的薄唇微動,試圖勸說溫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