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陌優(yōu)拉著宗政緊忙走進(jìn)電梯,對(duì)走出電梯的韓沉說:“我們什么也沒看見,也不會(huì)亂說。政哥,快按1樓。”宗政順手按了一樓的按鍵,面色淡定,十分見怪不怪,還吐槽杜陌優(yōu),“人家小兩口的之間的情趣,你臉紅什么?而且扛比抱省勁多了,我有經(jīng)驗(yàn)。”杜陌優(yōu)順勢(shì)拍一把宗政。電梯門合上,將剛才四人相遇的尷尬切斷。周沫捂著臉,心里暗道,真是太丟人了。可就是這樣,韓沉也沒放下她的意思,周沫戳了戳韓沉的肩胛骨,懊惱地問:“現(xiàn)在能放我下來了嗎?”韓沉沒應(yīng),開了門,一路將周沫扛進(jìn)臥室,還是主臥。周沫反應(yīng)迅速,手立刻扒住主臥的門框,“你干嘛!”韓沉背身摘下周沫的手,緊走幾步,直接將周沫扔在床上。沒錯(cuò),是扔。周沫背摔在床上,雖然不疼,但她生著病,五臟六腑被震得像攪在一起。她想打人,想罵人,可身體和大腦都懨懨的,完全提不起精神,只能在心里生悶氣。韓沉欺身上來,周沫瞬間防備,拼命支起身子,警惕地瞪他,眼神像極了受驚的小麋鹿。“你干嘛?走開!”韓沉完全不理會(huì)周沫的呵斥,扶著她的腰,將她往床頭放。“躺好。”周沫感覺到腰間卡著一股力道,人瞬間被擺正,頭剛剛好枕在枕頭上。頭兩側(cè)都是韓沉的味道,正上方是韓沉線條干凈流暢的俊顏,周沫的心瞬間砰砰直跳。感受到周沫熱烈的目光,韓沉問:“看什么?”“我......還沒脫鞋。”周沫提醒。韓沉起身繞去床尾。周沫半支著身體爬起,正想將腿放在床邊,卻被韓沉按住。她剛想說她要脫鞋,韓沉先一步幫她解鞋帶。“我自己來,”周沫略微不好意思。“別動(dòng)。”韓沉按住周沫的腳腕,已經(jīng)將她一只鞋摘下。周沫乖乖不動(dòng),韓沉又摘下另一只,起身將鞋拎出去,又拎一雙拖鞋進(jìn)來,放在床邊。“今晚你睡這兒。”周沫盯著他,置氣道:“這是你的房間,我不要睡這里。”“那你想睡哪兒?”“我可以去客房。”韓沉緊繃的面容突然松懈,面露輕笑,“不是說不住我這兒,要回家、要去醫(yī)院?”周沫原本泛紅的臉?biāo)查g比蘋果還紅。她又被韓沉套路了。之前還說不要住他這兒,現(xiàn)在又說去客房......客房也是他家。韓沉彎腰,食指指腹陡然輕巧地劃過周沫紅紅的臉蛋。周沫一臉驚恐加嫌棄,“你干嘛?手臟。”他剛幫她脫了鞋,又用手碰她的臉。“你真是,連自己都嫌棄,”韓沉銜著笑,“我去洗手。”韓沉洗手間出來,隨手淘了一塊毛巾。他坐在床邊,周沫卻躲他一米遠(yuǎn),一臉不信任地看著他。韓沉無奈,“你不是嫌臟?過來,我給你擦擦臉。”周沫這才爬過來。韓沉作勢(shì)要給周沫擦臉。周沫攔住,“我自己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