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夏:“你和人家什么關(guān)系啊,就敢這么麻煩人家?”周沫:“這是試探,如果他不同意,我不也會勉強(qiáng)他,如果他同意了......我們不妨猜猜,他為什么同意。”柳夏微微搗周沫胳膊一下,“你呀你,鬼主意真多。”周沫:“那我就去問問祁主任啦。”柳夏:“別......”周沫:“怎么了?”柳夏略顯不好意思,“你、還是別去了。”周沫:“你害羞了?”柳夏:“沒有,我不想人家誤會,再說......要去你們?nèi)グ桑乙粋€離過婚還帶娃的女人,就算了吧。”周沫拉著她,鄭重道:“不行。夏夏姐,人都有追求美好事物的權(quán)利,不是說離了婚帶了孩子就喪失這些權(quán)利了。你要真對祁主任有什么好感,大膽接觸看看。也不是說非要把你往他懷里推,不接觸誰知道結(jié)局呢?”柳夏咬了咬唇,還在猶豫。“砰砰砰”。外面有人敲門。隨后傳來柳琿的聲音,“沫沫,夏夏姐,晚上我打算和祁主任去河邊放煙花,你們?nèi)ゲ蝗ィ縿偛呕貋淼穆飞希匈u煙花的小攤,就買了些,還有仙女棒,你們女孩子應(yīng)該喜歡。”屋內(nèi),周沫和柳夏震驚地對視一眼。柳琿未免和周沫太有心靈感應(yīng)了......“去!”周沫毫不猶豫答應(yīng)。“行,我和祁主任說一聲。”之后,門外傳來柳琿下樓的腳步聲。周沫看著柳夏,不禁猜測:“夏夏姐,你說——這真是柳琿的主意?”柳夏笑道:“誰知道呢,反正柳琿都說去,咱們就去唄。我也想出去轉(zhuǎn)轉(zhuǎn),整天圍著孩子轉(zhuǎn),悶死了。”周沫:“你轉(zhuǎn)變有點(diǎn)快哦。”當(dāng)天晚上。周沫、柳夏、柳琿、祈子晉四人,趁著傍晚,開車來到了禺山一條大河壩上。這里地方偏僻,周圍也沒什么植被,燃放煙火不容易發(fā)生火災(zāi)。回軒被托付給了大舅媽李文秀和柳香茹照顧。都說孩子小,離不開媽媽,其實哪有什么離不開,吃飽穿暖孩子就會長大。就看有沒有人幫你帶孩子。周沫一直不懂,“孩子明明是兩個人生的,為什么全世界都默認(rèn),帶孩子是母親一個人的事?”祈子晉:“你這個問題牽扯的內(nèi)容太多,不好回答。只能說,女性解放也是建國之后的事,未來還長,人們的思想觀念還需要改善和轉(zhuǎn)變。或許現(xiàn)在正處于變革和爭端最激烈的時候,過了這段思想異化最嚴(yán)重的時候,可能就會好很多。”周沫好奇地問祈子晉,“祁主任,聽您的話音......這是想做婦女之友啊。”祈子晉笑笑:“是對人民群眾負(fù)責(zé),人民群眾里有一半是女性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