韓池震驚地望著韓旌。隨后他凄涼一笑,“這才是您的真實目的是么?這么多年,您等的就是今天是么?你就是等爺爺沒了這一刻,你好接過他的衣缽,然后大權在握,之后再把這種‘權’傳到我或者二哥手里。原來您一直在算計,我、二哥、爺爺,都是你算計的對象。”韓旌怒道:“這不是算計,這是深謀遠路,也是對韓家來說最好的結果。你仔細想想,你四叔和你五叔,不走仕途,對于韓家,一點用都沒有。能挑起未來韓家重擔的,只有你大伯、我和你三叔,你大伯性子你爺爺都看不上,就只剩下我和你三叔,我是兄長,理應排在他前面,而且......我還有你和韓濟這樣的優秀的兒子,我們五個兄弟里,我的優勢最大。既然我拿到了話事人的權,我肯定緊著自己的兒子來。你不聽話,非要去滬市,我有什么辦法?”韓池:“您的意思是,是我太不識抬舉是么?”韓旌:“難道不是?”韓池笑了,痛徹心扉的笑。不知為何,此時此刻的他,竟然莫名其妙帶入了“晏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