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母看著自家兒子護(hù)著這個女人的模樣,伸出手指著兒子,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:“你,你,你們,你們兩……到底進(jìn)行到哪一步了?!”
“沒……”冰言還沒說完,陳鏡就搶先開口。
“該做的都做了!”
冰言一臉懵逼。
小荷不可置信的盯著他:“鏡哥哥,你說的是真的嗎?”
“你看她這個樣子,我像騙你們的嗎?”
他擺出一副嚴(yán)肅的臉:“我是軍人,我必須為自己做的事情負(fù)責(zé),所以,我要對她負(fù)責(zé),至于其他女人,我不想考慮!”
陳母冷呵:“陳鏡!”
陳鏡歪頭:“叫我冰鏡!”
“好啊你,為了一個女人,不認(rèn)祖宗不認(rèn)你這個媽了?”
陳鏡“哼”了一聲,很中二的說了一句:“祖宗又不能陪我過后半輩子。”
陳母突然有種想猝死的沖動。
“氣死我了,真是氣死我了,就當(dāng)我沒生過你這個兒子!”
陳母氣呼呼的打開門,陳鏡這次姿勢到不對勁了,大步走到門口叫了一聲“媽。”
陳母頭都不回:“別叫我媽!”
陳鏡:“媽,慢點走,我不送了。”
如果可以,陳母恨不得將他塞回去回爐重造。
這是生的一個什么玩意啊?
拖到快三十不結(jié)婚,還要為了一個女人如此氣她?
房間里只剩下他們兩個。
冰言將他的外套掛在衣架上,坐在沙發(fā)上,繼續(xù)打開電腦。
室內(nèi)一片安靜,陳鏡心里忐忑,不知道怎么和冰言開口。
他的告白說了這么多,冰言也沒給個回應(yīng)。
即便心里確實知道她沒推開他,應(yīng)該對他有點意思,要不然,地震的時候也不會親他。
說起那個吻。
雖然不在對的情況下,可確確實實是他的初吻。
他這個被家族保護(hù)的十分好的傻子,活這么大,還沒談過戀愛。
唯一一次,動心,就是在巴基斯坦的談判中,看著眼前這個女人強硬而又冷冽,身上散發(fā)著無與倫比的美麗。
“那個,對不起,我不知道我媽會來找你。”
陳鏡坐在對面沙發(fā)上,看著對面正在辦公的冰言。
冰言的視線從屏幕上越過去,定在他臉上,“沒事。”
便又垂下眸繼續(xù)辦公。
陳鏡坐在她對面,他是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,根本受不了如此誘惑力的女人,不禁站起來,朝著水吧臺走去,給自己倒了一杯水。
又倒了一杯熱水,放在冰言面前。
自己一口一口涼水入喉,還是緩解不了內(nèi)心的燥熱。
“冰言……”
冰言沒有抬頭,“怎么了?”
“那什么,你能回去換件衣服嗎?”
冰言這次抬頭,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睡衣,除了露出來的長腿之外,并無什么不妥啊。
陳鏡別開視線,手蜷成一個拳頭,放在嘴上輕輕咳嗽一聲。
“有什么不妥?”
“沒有!”
陳鏡說著違心話。
視線放在手機屏幕上。
在群里發(fā)了一條信息:女神穿著睡衣在我對面辦公,我應(yīng)該怎么辦?
二連:兄弟,別慫,上啊。
四連:哥們,你要是說讓她換衣服,絕逼是智障。
三連:……我說了
五連:智障+1
六連:智障+1