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她全權(quán)不知嗎?
吃完東西,她又懶散的躺在床上睡覺。
祁行巖交代過,直到明天上午的第二次競選,她都可以休息。
次日競選,易湛童抱著ipad看著直播。
視頻里,她男人很帥的為祁總統(tǒng)拉票,結(jié)果下來,這個市的人,依舊大部分把票投給了祁總統(tǒng)。
其中,她的事情占了多少比重,她自己心里清楚。
競選結(jié)束之后,她接到了官夫人的電話,官夫人詢問了關(guān)于她身體的問題,她稍微寒暄幾句以后,祁行巖已經(jīng)脫掉外套,端著粥上來。
“阿姨說,你一天沒下床,是不是還疼?”他輕皺著眉,問道。
易湛童突然有種想把這碗粥扣在他腦袋上的沖動。
瞪他一眼:“你自己做的事,自己心里沒點ac數(shù)?”
她真是,動一下都疼。
還疼的十分厲害。
喂的她喝完粥,祁行巖拉了窗簾,將她抱起來,平放在床上,伸手就是扯她褲子。
“臥槽你大爺?shù)模蛱熳龅倪€不夠嗎?”
祁行巖從口袋里掏出一盒藥膏,凝著眉:“別動,我給你涂。”
“滾蛋,我自己來。”
“我自己做的孽,我自己來收拾,乖昂……”
“嗚嗚嗚,祁行巖你……”
易湛童直接拿著枕頭悶在頭上,羞愧難耐,這男人,真不知“羞恥”二字怎么寫嗎?
他涂抹完,去衛(wèi)生間洗了洗手,然后等出來的時候,直接脫掉衣服鉆進被窩,抱著她:“今天的事情做完了,乖乖睡覺。”
易湛童:“我剛睡醒。”
“那陪我睡。”
易湛童伸手抱著他的腰,堅硬有力,只不過抱了不夠五分鐘,她就感覺腹部有股被頂著的感覺。
“祁行巖——”
男人下巴支在她頭頂上,瞇著眸,“嗯?”
“你東西胳著我了。”
“哪里?”
“你覺得呢?”
男人笑笑,擁進她的身子,“放心,我不會對你怎么樣。”
“原來你是可以忍的啊……”
她悠悠開了口。
“有時候也忍不了。”
“以前就聽說堂堂祁軍座忍耐力十足,而且十分禁欲。”
“那是遇見你之前——”
易湛童說不過他,最近這兩天,越來越嗜睡。
她迷迷糊糊的合上眼睛,腦海里上一世的記憶十分清晰的出現(xiàn),包括她的死亡。
祁行巖很明顯能感覺到她在他懷中不停的折騰,最后他伸手拍了拍她的臉。
易湛童悠悠轉(zhuǎn)醒。
最終的變異太可怕了,她不要變成那個樣子。
他輕聲問:“夢見什么了?”
易湛童整理了思緒之后,才凝緊眉心:“你知道黑狼嗎?”
“不知道。”
“他曾經(jīng)當(dāng)過兵。”
這次,換祁行巖皺眉了,“手下的兵那么多,我不知道有這么一個人。”
“他曾經(jīng)是特行處的人,后來不知怎么,系統(tǒng)里并沒有他這個人。”
“你怎么比我都清楚。”
易湛童面色一滯:“你記得上次在加拿大,你追的那個人嗎?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,那個人就是他。”
“嗯?”
“你別問我為什么,也別問我怎么猜的,那個人,我要親自審問。”
“好,交給你處理。”
良久的沉默之后,他突然開口:“我好奇你是怎么收服楚楚冰言她們的,她們比起我似乎更衷心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