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湛童頓了頓,趴在他胸膛,“真的要聽嗎?我怕說出來嚇?biāo)滥??!?/p>
“說吧。”
“你還記得之前你脖子上的那枚戒指么?”
聞之,祁行巖面色一變:“怎么?”
“那是我?!?/p>
“嗯?”這次,他驚愕的挑眉,“什么意思?”
易湛童突然不想解釋了,笑了笑,準(zhǔn)備打馬虎:“我說,我想要那枚戒指當(dāng)婚戒?!?/p>
“不行。”祁行巖直接拒絕。
“為什么?我知道你的那枚戒指是花魂骨灰提煉的,難不成你真的喜歡她?”
易湛童裝作一副生氣的模樣。
“不是,她是戰(zhàn)友,而且算是和我一起并肩作戰(zhàn)過的人。”
“那為什么要將她的骨灰提煉成鉆石?”
“那,大概……”
“你是不是覺得她對你很特別啊?”易湛童突然想知道他對花魂到底什么感覺,不枉她上輩子那么撩他。
求生欲讓他不說話。
“到底是不是,你說啊?!?/p>
他依舊不說話。
“你說,我不會生氣?!?/p>
不論易湛童怎么哄,他都沒有說。
“你不說咱們就分房睡一輩子?!?/p>
易湛童威脅。
祁行巖伸手摸著他的腦袋。
“你知道嗎,你和她有點(diǎn)像。”
“所以,你是喜歡兩個(gè)人?還是說我是她的替身?”
“我并不了解她。”
言下之意,否認(rèn)喜歡。
“祁行巖,一定是你沒有好好了解她,所以才沒有喜歡她。”
“你了解?”祁行巖頗為詫異的問道。
“我看過她的履歷,很牛逼,我覺得你應(yīng)該要喜歡那種優(yōu)秀的女人啊,人家才年紀(jì)輕輕,20歲,長的好看,身材又好,而且,槍法又準(zhǔn),那么優(yōu)秀的人,你不喜歡?”
“我只喜歡你。”
“好假!”
被他否認(rèn)了自己上輩子的魅力,易湛童心里還是不開心。
兩人膩歪著直到下午,易湛童整個(gè)人慵慵懶懶被抱去餐桌吃飯。
倒是挺豐盛,只是他比較厭食,不想吃東西。
“祁行巖,我想吃你媽咪做的點(diǎn)心?!?/p>
她趴在餐桌上,軟弱無力的開口。
“點(diǎn)心?”
“嗯。昨天你媽咪給我送過來過?!?/p>
“那我問問?!?/p>
“好。那我上去繼續(xù)休息了?!?/p>
“吃點(diǎn)東西再去?!?/p>
“不想吃,沒胃口。你做好了叫我?!?/p>
祁行巖:“……”
易湛童又經(jīng)歷了一次高燒,在她醒來的時(shí)候,官夫人,祁總統(tǒng),楚楚,冰言,博宇,全部圍著她。
她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了。
“你已經(jīng)躺了三天了。”
“什么?”
她聽到祁行巖的話,有些吃驚。
她都昏迷三天了?
這具身體有這么垮?
她問:“什么原因?”
“病毒感染。”
“祁行巖?!?/p>
她低低的叫了一聲。
然后祁行巖垂頭,趴在她耳邊等她說話,“你的那玩意,真的需要消消毒?!?/p>
男人驀地臉色一黑:“不關(guān)它的事?!?/p>
“每次你一上我,我就高燒,你還說不關(guān)它的事?”易湛童淺淺的開著玩笑。
祁行巖的臉真的黑如碳一般。
他應(yīng)該怎么說,她身體的情況,又該怎么解釋這三天里她的暴躁發(fā)狂。
好像,她都忘記了似的。
不過,忘記也好。
祁行巖的眸子暗了暗,他必須盡快找到她身體的關(guān)鍵原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