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要出席游艇派對,傅寒州特地給南枝選了一條紅絲絨的緞帶復(fù)古裙,她本身的五官美艷更適合這樣的造型搭配。效果事實上也很不錯,只是后背的大開叉讓他蹙眉,“把后背改了。”送禮服過來的設(shè)計師顯然很意外傅寒州這個決定,尤其是這簡直是對設(shè)計的侮辱!改了這裙子還有什么亮點可言呢!?然而傅寒州執(zhí)拗得很,他看了都受不了,憑什么給別的男人看。設(shè)計師只好又在禮服的后側(cè)腰做了點改動,怕游艇晚上會冷,也準備了搭配的大衣。傅寒州這回也算滿意了,手指微微一抬,讓人都出去。傅寒州走到她身后,從后面攬著她,將她的后背緊緊貼著自己,“喜歡么。”南枝覺得他這表情怪怪的,只是如實道:“有點不自在。”每次出席這種活動基本都是工作服,站在角落里看看有什么需要她去處理的,這次成為了傅寒州的女伴,總感覺有些局促。“以后這種場合會很多,你要習(xí)慣。”他不介意拉著她,與他站在一起,將來并肩而立。25歲,年紀很大了么?她的價值不該只是一個漂亮的、超過25歲就找不到好對象的標(biāo)簽。她工作努力,待人以誠,也該有自己光明燦爛的未來。他有資源,就能帶著她走多遠。遠到讓那些普通又平凡的男人,都不敢肖想。情侶、婚姻?靠不住的。傅寒州從口袋里拿出那條腳鏈,“戴上看看?”南枝詫異,不知道他哪來的,“我自己來吧。”傅寒州將她打橫抱起,放到了沙發(fā)上,將她的腳抬到自己膝頭,隨后緩緩地為她戴上這條腳鏈,紅寶石如血,更襯得肌膚嬌嫩白皙。趙禹在門口提醒,說時間差不多了。傅寒州捏了捏她的腳踝,起身牽著她的手往外走。趙禹抽空抬眼,男人頎長俊美,女人氣質(zhì)清冷,像慵懶而名貴的貓,兩個人的氣場莫名的和諧,又帶著別人都融不進去的默契。其實在南枝出現(xiàn)前,趙禹是很難想象傅寒州身邊有其他女人是什么感覺的。畢竟他對什么事,都總是淡淡的,勝券在握,至于女人,對他感興趣的太多,他感興趣的,也唯有南枝一個。而且南枝與趙禹想象的,傅寒州會喜歡的類型,差的太大。游艇在碼頭,傅寒州這邊過去的時候,謝禮東那邊給他來了消息,說伊藤惠子有在國內(nèi)打聽他來日本的目的,怕伊藤集團要起什么幺蛾子,讓他小心。傅寒州回了一句多謝。謝禮東回復(fù)的也很快,“說起來,那女人身材樣貌都可以,而且喜歡你也很多年了,正沒興趣考慮?”傅寒州覺得好笑,“你什么時候關(guān)心起我想不想上什么女人了。”“只是出于好奇。”“沒性致。”這話要是伊藤惠子聽到了,估計女性尊嚴都會受挫。“那你別怪兄弟沒提醒你,那女人好像沒你看到的那么簡單,我聽說這兩年伊藤集團內(nèi)部矛盾比較多,她到處找關(guān)系,還攀上了幾個有勢力的組織,賺點黑錢,你就算要拒絕,也該周全一下她的顏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