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勁總算把人抱到懷里了。聞著南枝身上的香氣,他閉了閉眼,趁著她察覺到不對勁的時候,立刻松開了。故作輕松的笑道:“行了,得到了你的鼓勵,我現在斗志滿滿,回去吧。”南枝剛才心都吊起來了,狐疑得看著楚勁,見他一派輕松,又懷疑自己想多了,或許是他表達開心的一種方式吧。她扯了扯唇,勉強道:“下次別這樣了,我不喜歡別人突然抱我。”就算再把他當弟弟,那也不是親弟弟,大家年紀都大了,大庭廣眾的這樣不合適。南枝有什么說什么,也不想讓楚勁誤會那些有的沒的。楚勁笑容微微收斂,“知道了。”南枝這才扭頭走人,還回頭催促他,“快走吧。”“嗯。”楚勁見她執(zhí)意要看著自己走,這才轉身離開。南枝松了口氣,什么情況這是。她看著手里的一袋水果,覺得這人情有點還不起。她上了樓,開門進去,卻沒聽到廚房炒菜的聲音。只只正在沙發(fā)上玩球,鈴鐺聲叮叮當當的。她把醬油放在桌上,又把水果提到了廚房。才看到男人背對著自己。南枝推開門,聞到了點隱隱的煙味,她不耐道:“不是說了家里禁煙么?”傅寒州沒吭聲。南枝想剛問他干嘛呢,手腕被人扣住,直接拖到了欄桿處。南枝仰面就看到了男人帶著薄怒的眼眸。傅寒州將她困在自己和欄桿中間,面無表情的盯著她。“你……怎么……”她還沒開口。傅寒州咬了咬后槽牙,“出息了,當我的面,跟別的男人抱在一起?”他說這話的時候,一丁點情緒起伏都沒有。但南枝知道,他這是生氣了。“我已經說過他了,不準他以后隨便抱我。”南枝也知道自己理虧,但同時也有點委屈,這事發(fā)突然,她哪能提前預料到。而且速度太快,沒等她反抗人家已經松手了。非說人家故意她也開不了這個口不是?何況楚勁在她心里一直跟弟弟差不多。“就這樣?”傅寒州輕笑,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,“為什么不跟他說清楚,說你有男人。”“還是說,你不愿意說。”傅寒州一想到那個畫面,剛才就恨不得擰斷了楚勁的脖頸。他的視線仿佛淬了冰霜,冷得讓南枝的心都跟著顫抖了一下。她從來沒見過這樣的傅寒州。剛想張嘴解釋,男人的吻已經落了下來。不過這次不再溫柔,而是帶著狠狠懲罰的意味,像是要在她的身上貼上獨屬于他的烙印。南枝怕鄰居出來看見,推搡著想讓他進去再跟他解釋。結果這一套根本行不通,傅寒州見她反抗,眼底的怒意更甚,下唇的力道也更重。很快,兩個人的唇齒間都沾染了點血腥氣。南枝也來了火氣,用盡全身力氣推,推不動那就直接咬。她下了死手,傅寒州皺眉吃痛,剛松開一點,南枝猛地推開他就往客廳走。傅寒州直接跟了上去。“你夠了!”南枝回頭吼了一句,手指著門口,“你要是覺得我就是跟別的男人不清不楚的,你可以走啊,不用對我施暴,我不吃你這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