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著后視鏡里的藍若夕道:“不是說你們不熟的嗎?時夫人?”
藍若夕一驚,不知道對方是不是真的知道她和時應澄的關系,于是,她偷換概念道:“不好意思,我和時應澄的侄子已經離婚了,你這個稱呼不適合我!”
男人可能也是在試探,聽了,并沒有說什么。他踩了加速,直到前方漸漸進入山區。
此刻,已經是傍晚時分了,原本還晴朗的天色,漸漸被天空里的陰云所取代,氣壓低得讓人不由感覺一陣窒息。
藍若夕心頭越發不安,可是任憑她說什么,男人都不再說話,他的唇瓣緊抿,狹長的眼底都是嗜血的光。
終于,前方的山從中分開,一個湖泊出現在了二人面前。
男人加快速度,向著湖泊開了過去。
他將車停在了湖泊邊,然后,拉著藍若夕從車里出來。
這里遠離城區,因為天氣看來是要下雨,所以,湖邊連一個人都沒有。
藍若夕今天穿的是高跟鞋,拖拽間,不由崴了腳。男人嫌棄她走得慢,猛地一把將她杠了起來,然后,將她的鞋子扔掉,大步走向水澤。
“你要做什么?!”藍若夕大驚。
此刻,他們已經走入了水澤之中,水面已然沒過了男人的膝蓋。
難道,他調虎離山支走時應澄,就是要將她扔進水里,毀尸滅跡?!
男人杠著她,一直涉水,直到水位已然到了他的胸口,他的面前出現一個木樁,他才停了下來。
他將藍若夕放下,因為身高差距,此刻水位已然到了藍若夕的脖頸。
雖然是夏天,可是,西部山區里溫度本來就低,藍若夕被驟然放入冷水中,不由冷得渾身一個激靈。
她的牙關打著顫,劇烈地掙扎要逃,可是,男人的手就好像鐵鉗子一般,她根本無法掙脫,雙臂還被他猛地往后一拉,按在了木樁之上。
他用匕首割開了藍若夕手上的牛筋繩,然后,一把扯住藍若夕的兩只手,再度將她捆在了木樁之上。
此刻,天空突然落下一道驚雷,藍若夕抬頭看去,云層壓得很厚,眼看就是暴雨將至。
她猛地反應了過來,這里的湖泊似乎處于下游,一旦下雨,上游的水沖刷下來,湖泊的水位上升,就能將她沒頂!
“你想淹死我?”她沖他喊道:“我看你也不像是普通的暴民,你這么做,不但違法,如果被抓到,還是死刑!”
“時應澄的女人,倒是不那么傻。”男人已然將藍若夕牢牢地捆住,他轉到藍若夕的正面,唇角微微勾起,看起來更是陰冷邪氣:“我是不是會犯sharen罪,就看他的能力了!”
“什么意思?”藍若夕道:“我的手機,你們拿去哪里了?”
男人冷冷地笑道:“和這里相反的方向!就看他察覺到之后再找到你真實的位置再過來,能不能趕在水位到你鼻子之前了!”
“你變.態!”藍若夕道:“你們到底有什么仇怨,你對付不了他,綁我算什么?是不是男人?!”
“你錯了。”男人也不顧水冷,反而突然來了興致。他解釋道:“我和他斗了好幾場,每場都是他贏。同樣,這次也是我設的局,如果你死了,那就說明,他輸了這次的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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