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佩林的話還沒說完,任美鳳就驀然打斷了他:“怎么可能有誤會?!昨天下午,是我親眼看到他和一個女人在路上親親我我,糾纏著就上車親上了!我打了那個女的,他今天一早,接到那個女的電話,就要走,我剛剛和他吵了一架,他就什么都沒拿,說不回來了!”
說完,任美鳳在手機里嗚嗚地哭了起來。
時佩林只覺得一陣頭痛:“媽,你先別哭,你知道怎么找到爸嗎?因為今天早上有人收購我們集團股票,現在大股東可能不是我們了!”
“什么?!”正哭著的任美鳳猛地坐直身子:“佩林,你再說一遍!”
“昨天緯度那邊就發現不對,但是爸沒去開會,所以今天早盤……”時佩林道:“媽,事情很緊急,你能不能找到我爸?緯度說公司股東把手里的股票都拋了,我想讓爸馬上召開股東會議,看看能不能補救。”
“我早上聽到那個賤人說她在人民醫院,你等我,我這就去把你爸找回來!我看他是要那個賤人,還是要公司!”任美鳳說著,擦掉眼淚,拿上化妝包就出了門。
她來到醫院,挨個兒找去,終于,在外科住院部看到了時慕卿的秘書。
任美鳳怒氣沖沖地沖了進去,就看到時慕卿正拉著那個女人的手,一臉柔情蜜意。
心頭的火蹭蹭蹭地直沖頭頂,任美鳳沖過去,揚起巴掌要打人,可是,手腕卻被時慕卿握住。
她氣得想抽回,可是時慕卿扣得很緊,她根本無能為力。
于是,她沖著時慕卿就吼了出來:“你再看著這個賤人,公司就沒了!”
時慕卿蹙眉:“什么意思?”
任美鳳看了一眼病床上的女人,道:“你真要我當著她的面說?”
“去外面說吧。”時慕卿率先站起,沖女人柔聲交代了幾句,走了出去。
任美鳳雖然再氣,還是知道大事為重,于是,將時佩林說的事,原原本本講了一遍。
時慕卿聽了,怔愣了好幾秒鐘,反應過來的時候,血壓上升,還是扶住墻壁,才穩住了身形。
他看向任美鳳,氣得哆嗦:“都是你!要不是你昨天在路上撒潑打鬧,我怎么可能不去開會?!”
“你和賤人私會還怪我了?!”任美鳳也是千金小姐長大的,向來跋扈慣了,所以,她毫不想讓:“我難道看到你和賤人在車里親,我還幫你們升上車窗,好方便你們車震?!”
“我和她,根本就是無意間碰到敘敘舊而已!”時慕卿厭惡地看著任美鳳:“你這么多年,在時家也是太受寵了,你不看看你現在這個樣子,就好像沒有教養的潑婦!”
“我潑婦?!”任美鳳氣得渾身顫抖:“時慕卿,你給我說清楚,你是不是不想和我過了?!”
“對,我受夠了!”時慕卿說著,大步往外:“我現在去召開股東會,等開完了會,我再和你說說我們之間的事!”
任美鳳聽他似乎是認真的模樣,她的心頭燃起一陣恐慌,恐慌之后,卻是更深的恨意,她緊握拳頭,指甲幾乎嵌入掌心,眸底,是熊熊燃燒的火光!
因為是臨時股東會,所以,需要時慕卿的秘書挨個兒通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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