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晚上,藍若夕只覺得他們似乎輾轉了很多個地方,她的細胞瘋狂而雀躍地叫囂著。
她也忘了矜持,不斷地給時應澄回應,到了最后,她幾乎在結束的時候,就靠在他的懷里睡了過去。
第二天早晨,有依稀的光線從暗金色的窗簾后透出,藍若夕迷迷糊糊地伸了個懶腰,一睜眼,發現時應澄還在她的身邊。
他沖她微笑:“若夕,早!”
“早!”藍若夕目光一轉,昨夜的一切慢慢回到記憶里,她不由看向房間,發現,他們并沒有睡在某個不該睡的地方。
這里,應該就是這棟城堡的主臥。
地面鋪著厚厚的寶藍色地毯,墻面是淺藍色的,墻上是整面的立體浮雕,上方,精致的水晶吊燈垂落下來,周圍,白色的木質家具,讓整個色彩鮮明的房間多了幾分年輕干凈的氣息。
她眨了眨眼:“好漂亮……”而且,床好柔軟。
時應澄環住她的腰,將她摟在懷里:“今天沒什么事,我們再睡會兒……”
昨晚,他折騰到了后半夜,怪不得很少睡懶覺的他,早晨也起不來了……
藍若夕往時應澄的懷里窩了窩:“嗯,我也還有點困。”
過去的時候,藍若夕很少睡回籠覺。一般只要醒了,往往即使有些困,也睡不著了。
但是,不知道為什么,或許男女之間的氣息作用,只要時應澄在身邊,她即使不困,窩在他懷里閉眼一會兒,還真就有了困意,不知不覺,便真的睡了過去。
兩人是被電話聲吵醒的。
時應澄隱約聽到手機響,似乎是從樓下傳來。他恍然想起,昨晚太激烈,他和藍若夕的手機似乎都扔在了樓下。
鈴聲有些不知疲憊,時應澄蹙了蹙眉,沖藍若夕道:“若夕,我去找找手機,可能在下面的石柱那里。”
說著,他掀開薄被,目光一掃,發現臥室里根本沒有他的任何衣物,就連鞋子都不知道扔到哪里去了。
時應澄不由傾身下來,雙手撐在床邊,低頭湊到藍若夕耳畔,舌尖在她的耳垂上一卷,帶著幾分咬牙切齒的味道:“小妖精。”
說完,他直起身子,找了張長枕巾,勉強裹住了自己的腰,赤著腳往外走。
藍若夕覺得好笑,在時應澄走出房間的時候,她也跟著起身,低頭看向自己種滿吻痕的身子,臉頰紅了下,拉開了臥室的窗簾。
于是,大片的陽光照了進來,光線在漂亮的色彩前,折射出鋼琴琴弦一般的線條。
藍若夕站在落地窗前,很快就看到了時應澄走了出來。
陽光里,他略微古銅色的肌膚顯得更有光澤,漂亮的肌肉線條,有力卻不夸張,筆直修長的雙腿,看起來就好像雜志封面上的立體畫。
時應澄彎身將地上散落的衣服撿了起來,口袋里的手機再次響起,他滑了接聽,就聽時佩林開門見山道:“小叔,那邊給回復了,說的確有這種藥,但是,只提供給ho
or嫡系使用,不對外銷售。”
想到昨天螺絲太太那句感嘆,時應澄微微瞇了瞇眼睛,看向了藍若夕的方向。
因為時應澄沉默著沒有說話,所以,電話里時佩林又著急起來:“小叔,你聽見我說的了嗎?怎么辦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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