隨著音樂加快,他的動作越越來越慢。
不,應該是說,他下降和上升的動作越來越快,親她的動作越好像是電影在過慢鏡頭。
她被他吻得眼睛里都是水霧,連耳朵都燙得不成樣子。
直到音樂結束,藍若夕感覺自己就好像被人抽掉了力氣,還是時應澄將她抱起來的。
“澄哥,看來體力好啊!”周圍人變了風向:“我知道了,平時肯定是欲求不滿!嫂子慘了,一個小白兔,就這么被大灰狼吃了……”
藍若夕不敢再繼續聽下去,她現在熱得發慌,急需拍點兒涼水在臉頰上。
于是,她說自己要去洗手間,便匆匆跑了出去。
因為現在是初秋,天氣格外清爽,所以,來莊園玩的人倒是不少。
時應澄包的是‘秋意濃’庭院,對面,還有一個以輪滑為主題的庭院,藍若夕走到門口,就看到不少輪滑愛好者一身裝備,正往里滑去。
她投了透氣,正要折回去,這時,就有人從‘秋意濃’的門口外的轉角處轉了出來,沖她道:“若夕。”
藍若夕見到許久不見的他,不由愣了一下。
“你怎么會在這里?”藍若夕有些驚訝。
今天DR成員過來聚會,韓梓翊不應該知道的。
“我今天去你住的小區找你了。”韓梓翊道:“正好碰見時應澄的母親和藍若昕,藍若昕認出了我。時應澄母親聽說我是你師兄,就說你在這邊。”
藍若夕心頭一沉,韓梓翊是年輕男人,周文繡竟然不問問韓梓翊找她做什么,就告訴韓梓翊她在哪里!
所以,她到底是有多不滿意她這個兒媳婦,才會用盡心思,巴不得她和時應澄分開啊!
雖然心頭有些不舒服,但是藍若夕也沒有表現出來。
她沖著韓梓翊客套地笑了笑:“那你找我是有什么事嗎?”
韓梓翊點頭:“嗯。”
他湊近了幾分,因為近了,所以,藍若夕聞到他身上有一陣酒味兒。
“你喝酒了?”藍若夕蹙眉:“你酒駕?”
韓梓翊俊朗的面孔上揚起一抹笑意:“若夕,你在關心我?”
藍若夕瞥了他一眼:“我是關心路上無辜的路人。”她看著他:“不是找我有事嗎?什么事?”
“若夕,我昨天回我家老宅了。”韓梓翊說話的時候,臉頰上浮起一抹沉痛。
藍若夕知道他家的事,也知道自從韓梓翊父母不在之后,他就寧愿在外面租房,也沒有回去過。
于是,她的語氣柔和了幾分:“嗯,然后呢?”
韓梓翊垂眸看著藍若夕:“那里的郵筒要拆了,正巧,昨天我回去的時候,郵局的人正在拆。”
現在這個年代,還有幾個人用傳統的交流方式?所以,寧城的郵筒,凡是緊鄰路邊的,幾乎都拆了。
藍若夕點頭,很自然地道:“哦,拆了也好,現在道路擴建,免得影響交通。”
韓梓翊見她神色如常,一顆心不由漸漸沉寂下去。他沉默片刻,凝視著她的眼睛:“若夕,我看到你六年前給我的信了。”
藍若夕一愣。
六年多以前,韓梓翊不告而別,就好像人間蒸發一樣。她聯系不到他,過了幾天才知道他去了英國念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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