韓梓翊接著道:“不過和藝術結緣,還是因為一個女孩。”
一直以來,韓梓翊的私人感情生活都好似一個迷。因為,他出席各種社交場合,身邊永遠是他那個男特助,而周圍也有不少女人沖他搭訕,似乎,他都委婉保持距離。
所以,有人開始猜測,韓梓翊說不定在國外的時候,就已經和緯度大股東的女兒結了婚。或者因為兩人感情不和,才會分居兩地。
又或者,韓梓翊就是個gay,這才一直都沒有任何花邊新聞。
所以現在,聽他主動提起女孩,于是,在場的所有人都目不轉睛地看著他,等待著他的下文。
韓梓翊道:“記得那時候我高考完,市里正好有個藝術展,我就陪著她一起去看畫展。當時,她看到這幅畫,對我說很喜歡。”
說著,他的目光,似有似無地飄向了藍若夕的方向。
他接著道:“可是,那時候我就是個窮學生,怎么可能有錢?所以,聽她說喜歡,我最多只能去學畫畫,然后,在上了幾個月的培訓班之后,勉強畫了一幅山水送給她。我記得,當時她很高興,驚嘆我這個學理科的人竟然會畫畫。那天,她的眼睛很亮,到現在我都還記得。”
他說話的時候,目光直直落在藍若夕的臉上。
在場的人都是人精,頓時,所有的人齊刷刷地向著藍若夕看了過來!
藍若夕一瞬間只覺得自己好像被上萬瓦的燈光照著,緊張得有些無所遁形。
所以,她根本沒有功夫去消化韓梓翊話里的意思,也沒有力氣去思考,原來他曾因為她一句話,每天總有兩個小時雷打不動的消失,是因為去偷偷學畫畫。
因為,藍若夕正在手足無措的時候,她看到時應澄一直沒有轉身的身影動了。
他側過身子,深沉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。
四目相對,藍若夕聽不到周圍任何人的聲音,她掀開唇瓣:“應澄——”
她聲音很小,幾乎只是比了這么個口型。只覺得嗓子干巴巴的,難受極了。
他只是那么看了她一眼,然后,就轉過了頭,藍若夕卻一直維持著剛才的姿態,一動不動,渾身發涼。
這時,主持人微笑道:“那么韓先生,您旁邊那位漂亮的小姐,是您剛才口中的女孩嗎?”
這是全場所有人都想知道的,也是藍若夕最怕聽到的。
她想封閉五感,甚至,想找個地縫鉆進去。
可是,頭頂的聚光燈還是直直落在了她的身上。
她看到,她的面孔頓時出現在大屏幕上,她的妝容精致,原本頭發不長,可是,在傅席歌的造型下,反而越發優雅奪目。
她身上穿著一襲紅裙,斜肩的剪裁,除了腰部那里加了幾個褶皺的處理,渾身上下,看不到拼接,光滑如絲的緞面,將身材完完全全地展示出來。高貴,典雅,隆重。
這一刻,藍若夕仿佛看到了時應澄的用心。
她心頭越發慌亂,明知道不是自己的錯,可是,卻也不免自責。
當時,每個人桌上都有名牌,就韓梓翊這里沒有,她坐過來的時候,也沒有多想,理所應當地以為,這就是時應澄的座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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