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臉頰上還有奶油,他吻過來的時候,帶著奶油的香甜,將她的呼吸占據得滿滿當當。
喬悠悠心慌極了,生怕時間已到,藍若夕開燈。
她不由伸手去推傅席歌,他卻頂了她一下,壓低的聲音帶著幾分沙啞的魅惑:“考慮一下,和他分手吧,你沒看出來嗎,蘇拾槿顯然都在國外撞見過你那個未婚夫和別的女人在一起。你甘心嗎?”
喬悠悠身子一僵。
沒想到,傅席歌看起來似乎漫不經心的模樣,竟然只從只字片語,就猜到了蘇拾槿看到的內容。
一瞬間,她覺得心頭更加恥辱。就好像全世界都知道,她的未婚夫,以前做過對不起她的事情一樣!
她不由伸出手,猛地推了一把傅席歌。
他被她推開,想要過去,卻又意識到時間快到了,于是,順勢向著喬悠悠用力的方向退了好幾步,這才站定。
站穩之后,他又抬起手,將臉上因為親.吻,沾上的奶油擦掉,斜靠在吧臺處,等著燈光亮起。
這時,藍若夕在時應澄懷里倒計時:“準備亮燈,三、二、一!”
燈光亮起,藍若夕看著房間中的情景,不由笑出了聲。
“悠悠,你怎么一臉都是奶油?”藍若夕走過去,看著臉頭發上都沾著奶油的喬悠悠道:“誰干的?”
傅席歌離得老遠,聞言,聳了聳肩,攤開手:“反正不是我。”
而付劍波當時把蘇拾槿當成了喬悠悠,燈亮了的時候,才放開了蘇拾槿,抱歉道:“蘇小姐,對不起啊!我剛才聽到聲音,以為是悠悠……”
蘇拾槿搖了搖頭,笑道:“沒事。”
藍若夕在時應澄懷里,而時應澄襯衣的后背上也有點兒奶油,顯然,是同一個人干的。
可是,眾人看了一圈,也沒有偵破此案。
所以,喬悠悠在眾人同情的目光里,去藍若夕的臥室找了一件衣服換上。
經過這么一鬧,氣氛又變得更加熱切起來,大家都去吧臺上唱了幾首,氣氛頗為和諧。
一直到了晚上十二點,因為都喝了酒,大家也累了,于是,藍若夕提議先去休息。
她開口道:“悠悠就要結婚了,劍波,你就把她的時間分點兒給我唄!我和她好久沒有夜話過了,所以,今晚我和悠悠睡,你不介意吧?”
藍若夕話都說到這里了,付劍波當然也只好同意,他沖著時應澄笑笑:“看來今晚我們都落單了。”
時應澄想到藍若夕說的‘浴血奮戰’四個字,沖藍若夕挑了挑眉。
于是乎,所有人,除了藍若夕和喬悠悠,其余都是一人一間。好在房間多,雖然少了一張床,但是,三樓上也不潮,所以用厚毯子打了個地鋪倒也沒有問題。
藍若夕和喬悠悠的房間在三樓的中間,一邊是付劍波的,另一邊是傅席歌的,而再往東,是時應澄的房間。
藍若夕并沒有喝太多的酒,所以,洗漱完后還挺清醒。但是喬悠悠后面灌了一些,所以,藍若夕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,她已經在床上睡著了。
藍若夕想到自己的借口,不由好笑。
她幫喬悠悠把拖鞋從腳上摘了下來,又將她拖到了床中央,給她蓋上了被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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