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聽她說完,似乎真的思索了一會兒,這才問道:“所以,你嫁給他,是嫁給他們家更多一些嗎?”
喬悠悠道:“婚姻本來就是兩個家庭的結合,有什么奇怪的?”
“只是,你和他在一起,高興了你們兩家所有的人,卻委屈了自己,甘心嗎?”傅席歌突然湊近喬悠悠的唇:“要不,和他分手,跟我在一起吧?”
喬悠悠的身子一顫,心驚膽戰地看著傅席歌。
好半天,她才從剛剛的‘驚悚’中回過神來,看著他:“你沒毛病吧?”
他白了她一眼:“我好心好意對你表白,你竟然說我有毛病?”
她瞪他:“有你這種表白嗎?明顯就是逗我玩,想害我出洋相!”
傅席歌瞇了瞇眼睛:“你覺得我剛剛沒誠意?那我就拿出誠意來!”
說著,他伸臂拿起桌上的紅酒,喝了一大口,一把扣住喬悠悠的腰,低頭便吻了下去。
喬悠悠哪里有他的力氣大?她推他,卻根本推不動反而因為掙扎,被抱得更緊。
接著,傅席歌的唇壓了下來,他摩挲著她的,幾度想撬開她的牙關,可是,她都閉得死緊。
突然,唇瓣上一痛,喬悠悠下意識地要說話,卻被傅席歌趁機撬開牙關。
緊接著,她感覺到有紅酒在唇齒間溢開,很快便占據了她所有的感官。
他強迫著她的舌和他的糾纏,將那么一大口紅酒全部喂了進去。
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缺氧,這口紅酒變得尤為醉人。喬悠悠只覺得腦袋一陣發懵,竟然連反抗都忘了。
傅席歌滿意于喬悠悠此刻的反應,他的唇角勾了勾,又喝了一大口酒,湊了過去。
喬悠悠被喂了兩口酒,只覺得腦袋暈得更加厲害,她睜開眼睛,隔著眼底的水霧看著傅席歌,用僅剩的一絲清明控訴他:“你欺負我。”
他笑得意味深長:“那感覺到誠意了嗎?”
說著,他氣勢一變,猛地扣緊喬悠悠,暴風驟雨般的吻,不給她一絲一毫的喘.息余地,就那么瘋狂地占據了她所有的呼吸。
喬悠悠缺氧地厲害,本能地和傅席歌爭奪空中那么僅剩的一點兒氧氣。
她的主動,令他更加興奮,身體里的血液不斷叫囂,原始的欲.望已然蘇醒。
喬悠悠感覺到自己被頂了一下,過了兩秒,猛地反應了過來,不由伸出手,抓向傅席歌的睡袍。
她原本就坐在他的腿上,親吻中,她的睡裙已然被掀到了腿根。他的手滑了進去,大掌扣著她的后背,所過之處,撩起一陣燎原的火。
喬悠悠大口呼吸著,想要掙脫,可卻無力掙脫,反而隨著傅席歌很有技巧的親吻,只覺得渾身好像化成了水,軟在他的懷里,提不起一絲力氣。
他抬起她的手臂,順勢將她的睡衣脫掉,她的身子一涼,在那個瞬間,有類似清醒的情緒。
當意識到自己在做什么的時候,喬悠悠腦袋轟然一響,雙腿想要夠著地面逃開。
可是,他卻趁機分開了她的雙腿,將他已然覺醒的欲.望抵在了她最柔軟的地方。
喬悠悠恐慌地擺手,又生怕自己發出聲音驚動了隔壁房間的付劍波,她的酒意在這一刻被壓縮到了極致,身子顫抖,唇瓣有些哆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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