藍若夕沒動,時應澄又拉了她一把,她見他似乎又要抱她的模樣,只好乖乖地脫了鞋子躺在了他的身邊。
她才剛躺下,他就將她抱在了懷里,開口的第一句話是:“若夕,我真的沒有碰過藍若昕。”
她半信半疑,抬眼瞧著他:“但是你們那天在床上為什么……”
“我是被下藥了。”時應澄道:“我在她走進房間之前,并不知道家里有人,我是打算去洗澡的,所以才脫得只穿了一條內.褲。你看到我的時候,我也是穿了內.褲的,你可能沒有看清。”
“我看到她的腿纏在你腰上……”藍若夕想到那個情景,整個人都還有些發抖:“而且,她什么都沒穿被你壓著……”
“若夕,我知道那個畫面很容易讓人誤會,我當時的確是壓著她,但是,卻是在問她誰下的藥。”時應澄捧著藍若夕有些顫.抖的臉頰,認真道:“和你在一起后,我的確面對過很多女人的誘.惑,但是,我都從來沒有碰過除了你以外的任何一個女人!”
藍若夕看著時應澄眼底的鄭重的肅然,本能地就選擇了相信。
可是,片刻之后,她想到那條彩信,于是,又摸出了手機,遞給時應澄看:“那她懷孕又是為什么?而且,算起來正好是那天……”
時應澄看向驗孕單,唇角勾起一抹冷意:“我當時將她扔了出去,看來這個女人是隨便找了一個男人解決生理問題了!”
說著,他怕藍若夕不信,于是,撩起褲腳,握住藍若夕的手,落在他小腿結痂還沒完全脫落的地方:“若夕,你知道我是怎么排解掉藥性的嗎?”
藍若夕摸到傷疤,心頭一沉,瞪大眼睛道:“怎么?為什么受傷?”
時應澄平靜地說著,仿佛在闡述一個與自己無關的話題:“疼痛能夠緩解藥性對大腦的支配作用,血液流失能夠帶走一部分藥性。”
藍若夕一下子意識到了什么,只覺得心頭震撼,她唇.瓣有些哆嗦:“應澄,你自己弄傷自己的?”
時應澄唇角勾起一抹自嘲:“沖冷水都不管用,我又實在堅持不到被送醫院,所以,只能拿刮胡刀片自殘了!”
藍若夕聽到‘自殘’二字,整顆心狠狠地收緊,呼吸都變得有些艱澀:“那是不是流了很多血?是不是很疼?后來怎么去的醫院?”
“老婆,是不是心疼了?”時應澄唇角微微揚起,似笑非笑地看著藍若夕,低沉的嗓音在藍若夕耳畔炸開:“心疼你老公嗎?”
藍若夕只覺得呼吸都亂了,她不敢去看時應澄的眼睛,而是快速地轉向了別處:“我沒有想到……對不起,那天我不該跑那么快的……”
“聽說,你去塞輪胎了。”時應澄看著藍若夕的眼睛,表情變得嚴肅起來:“怎么那么傻?遇見事情,不第一時間去求證,甚至不找傷害你的人報仇,竟然想不開,去撞車?!”
說著,他用力地捏了捏藍若夕的臉頰,直到她痛呼出聲,時應澄才放開,道:“現在知道痛了?當時腦袋都被驢踢了嗎?!”
藍若夕原本正感動著,一聽時應澄說她腦袋被驢踢,頓時有些炸毛:“我就是難過嘛,怎么罵我被驢踢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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