船駛過,有陣風吹來,喬悠悠的毛衣有些過風,她鼻子一癢,不由打了個噴嚏。
“冷?”傅席歌轉頭,看著喬悠悠吸鼻子的動作,于是,伸出手臂,攬住她的肩,將她大半個身子攬在了懷里:“還冷嗎?”
喬悠悠心跳有些加快:“不冷了。”
“嗯,我們回去吧,免得你感冒。”說著,傅席歌真的往回走。
兩人一起回到車旁,傅席歌開大了暖風:“我送你回家。”
“好。”喬悠悠點頭,不敢去看他的眼睛。
本來距離喬悠悠租的房子就不遠,所以,不多時,二人就到了。
“笨蛋悠。”傅席歌幫喬悠悠解開安全帶扣子,他的語氣突然變得沉郁起來:“我之前對你說過,如果選擇了他,我們之間就完了。”
喬悠悠聽了他的話,心頭一沉,手不自覺地抓緊了車上的把手,似乎是想從那里尋找僅有的一點兒安全感。
“所以,今天之后,我不會再找你了。”傅席歌從車里的后視鏡看著喬悠悠:“就算以后在阿澄家看到你,我都只當你是路人。”
喬悠悠的手不由輕輕一顫。
她知道是這個結果,可是,當親口從傅席歌口里說出來的時候,她還是感覺到心頭好像空了一塊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她的手指將衣服抓得很緊,呼吸艱澀,可是,卻盡量讓語氣顯得平靜。
“雖然我覺得你就算和他分手后不選我,也不該和他繼續。”傅席歌看著她道:“但不論怎樣,我還是希望你未來能夠很幸福。祝福你,喬悠悠!”
喬悠悠只覺得鼻子一酸,她有些控制不住,只能壓抑著嗓音,匆匆地說了一聲:“謝謝。”
說完,也不等什么,喬悠悠就快速地拉開門,走了下去。
她加快著步子,一直到自己的身子沒入樓道,這才好像被抽掉了力氣一般,停了下來。
眼睛在瞬間模糊,她不知道自己為什么突然很想哭,而且,不想讓傅席歌看到她哭。
此刻的眼淚好像斷了線的珠子,不斷往下掉,讓她連電梯上的數字都看不清了。
好容易到家,喬悠悠一頭扎進自己的房間,直接撲在被子里,哭了出來。
今天,母親也正好去外地辦事了,家里就只有她一個人。
她趴在床上不知哭了多久,感覺到眼睛都有些發腫了,這才慢慢地坐了起來。
她為什么這么難過?到底是因為和傅席歌徹底斷了,還是因為她終究還是因為割舍不斷的親情妥協了?
她不知道,只覺得突然有些冷,情不自禁地抱緊被褥,將自己深深地裹了進去。
肩膀上,似乎還有剛才傅席歌留下的余溫,努力想要忽略,卻發現竟然那么明顯。
就好像他平時給她的感覺一樣,明明好似生活里隨意出現的一抹風景,可是,當世界變成黑白,卻發現分外想念那抹曾經不經意見過的絢爛。
第二天,喬悠悠去醫院的時候,付劍波說他接到了以前國外時候上學的一個同學的電話,說其父親對于腦溢血后的偏癱很有研究,如果可以出院的話,建議他們送付母過去看看,或許能夠改善行動能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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