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旁,傅席歌大笑:“澄哥,不錯不錯,有節操!若夕,快拿出殺手锏,揭穿他的真面目!”
傅席歌一句話,提醒了藍若夕,她眼睛一亮,時應澄腋下那里很怕癢,所以——
她跪在沙發上,湊近時應澄,伸出手,去摸他癢癢肉的地方。
只是,她才剛剛伸手,時應澄就已經察覺到了她的意圖,他出手比她快,力氣比她大,他稍微用力一帶,她就跌進了他的懷里,被他禁錮了起來。
藍若夕掙扎了一下,身子動不了,索性,在時應澄的身上亂摸。
時應澄喉結一滾,眸子深了深。
他似乎高估了自己的定力,低估了藍若夕給他的刺激。如果他再這么抱下去,肯定……
可是,難得小嬌.妻主動,他怎么可能那么快投降?
于是,他放開藍若夕,淡淡地道:“小姐,我說了,你做什么都沒用,請你趕快從我身上離開!我已經結婚了,身心都只忠于自己的妻子!”
傅席歌一聽,大笑:“阿澄,你這口狗糧,撒得我服!”
說完,他撞了撞顏清澤的胳膊:“清澤,看人家阿澄多會撩妹,學著點!”
藍若夕原本失敗了正不爽著,可是,聽了時應澄的話,似乎又覺得心頭有些甜,所以,她瞇了瞇眼睛,決定今天無論如何都要把時應澄拿下!
她站起身子,活動了下胳膊腿,然后,霸氣地將時應澄的二郎腿放平,接著,坐了上去!
“wow!”蘇拾槿起哄:“嫂子威武!”
藍若夕覺得,反正自己都豁出去了,那就——
她湊近時應澄,將胸口壓.在了他的胸膛上,然后,伸臂抱住他的脖頸,唇.瓣湊到他的耳邊,伸出舌尖,輕輕地打了個圈。
時應澄只覺得胸膛上傳來柔.軟彈.性的觸感,耳畔,無數電流亂竄,讓他一下子幾乎就要把持不住。
這些天,因為藍若夕夜里要喂菀菀,所以兩人次數比過去少了不少。她這么一撩撥,他頓時就心猿意馬起來。
他強迫自己分散注意力,好容易將邪念壓下,可是,藍若夕竟然伸出手指,在他的胸膛上畫了個圈,低低的聲音帶著熱氣,落在他的耳畔:“帥哥,當初你教過我怎么解皮帶,還記不記得?”
時應澄恍然想起,當初他和藍若夕才剛剛結婚的時候。
她被同學惡搞,讓她解開他的皮帶。她緊張得手都發抖,明明一個簡單的動作,硬是弄得滿頭大汗。
現在,小女人似乎進步點兒了?
時應澄瞇了瞇眼睛,等待著藍若夕的繼續。
他十分享受這個過程,就好像大灰狼張著口,等待著小綿羊主動送到他的嘴里。
藍若夕的手,摸索到了皮帶扣,她正要按下去,突然意識到了什么,住了手。
跟著時應澄那么久,她怎么能不長點心眼?
如果輕易得手,估計時應澄的火沒那么容易撩起來。
所以,藍若夕裝作是不會的模樣,在時應澄身上一陣瞎摸,還故意急急地道:“帥哥,我不會,教教我,就好像第一次一樣……”
時應澄感覺到身上被撩得一陣發癢,甚至,血脈深處已經開始加溫。,content_nu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