懷里的徐曉曼對這一切毫不知情,早已在王天柱的懷里昏昏欲睡。他想問問徐曉曼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?可是看著她熟睡的臉龐,還是按下了心中的疑惑。決定等她睡醒再說。酒吧附近開了一間房,這里酒吧很近,每天晚上都有無數撿尸的人,像他一樣,帶著早已不省人事的女孩兒來到酒吧。服務員見怪不怪的,連徐曉曼身份證都沒要就幫王天柱開了間房。房間內,徐曉曼的呼吸中都帶著濃濃的酒味兒,她的雙手在半空中胡亂的抓著。“水……”“哎,曉曼你別亂抓啊。”徐曉曼手正好抓到他放水的地方!這種時候,徐曉曼做這種事,王天柱可不是什么坐懷不亂的柳下惠,更何況對面對自己動手動腳的是自己的未婚妻。王天柱剛想配合徐曉曼的時候,卻發現她身上燙的嚇人。這已經不是正常人該有的體溫了,王天柱這才意識到,徐曉曼的醉酒有些不同尋常。他握住徐曉曼胡亂揮舞的手,反扣在手腕上,果然,這丫頭竟然被人下藥了。王天柱臉色一沉,怪不得徐曉曼在酒吧門口會任人宰割。他此時恨不得重新返回酒吧,再廢那個chusheng一次。想來自己見到她的時候,藥效就已經開始發作了,這也就能解釋的通,當時為什么她會趴在別的男人身上。下藥的人十分惡毒,藥量很大,如果不及時解毒,徐曉曼的身體恐怕會留下后遺癥。王天柱非常糾結,以他們倆的關系,他用自身為藥引,為徐曉曼解毒一點也不過分,但是他不想讓徐曉曼在這種情況下,毫無知覺和選擇的成為自己的女人。就在他猶豫不決的時候,徐曉曼做出了一個讓他難以自控的舉動。這小妮子,竟然已經把自己脫的什么都不剩了。他一時間竟然忘記徐曉曼藥效已經開始發作,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那一對大白兔。不停的吞咽著口水,喉嚨里已經干燥的,快要冒出煙來。此時的徐曉曼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。“額~”徐曉曼讓王天柱意亂神迷,忍不住的叫出聲來。“真是個磨人的小妖精。”此時的他真想把徐曉曼狠狠地辦了。可他還是猶豫了,他答應過,要好好照顧徐曉曼一輩子,洞房花燭夜也絕對不能如此輕率。王天柱忍著巨大的痛苦,把手指從徐曉曼的手里抽出,然后轉身到床頭,拿起一瓶礦泉水。“咕咚咕咚,”直到一瓶水喝完,他這才長長地吁了口氣。然后他從包里拿出一根根銀針,雙手不停的在徐曉曼的身上游走著,片刻功夫,徐曉曼已經被他扎成了一個刺猬。此時的徐曉曼,好像恢復了神智一樣,輕輕的在床上哼著。不停地扭動著自己的身體,而此時她身上汗如雨下,好像是洗了個澡一般,渾身上下濕了個透。隨著時間的流逝,徐曉曼身上汗越出越少,王天柱也拔掉了銀針。一聲輕哼,她的呼吸開始綿延起來,徐曉曼徹底的睡著了。王天柱看著床上的人,卻無心睡眠,自己的女朋友就躺在身邊,而他卻什么都做不了。正是血氣方剛的年齡,誰又能受得了這種刺激,王天柱在浴室里整整充了一個小時。等他出來見到床上人時,血氣再次上涌~