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是哪種人?”金蘭用她那軟軟糯糯的娃娃音問到。“我告訴你,別給我來這套。”王天柱雙手環抱,做出一副緊張的樣子。“哼,想什么美事兒呢?”小巧玲瓏的金蘭,發出與她身體極度不符的力量,把王天柱推進了屋內,反手鎖上了房門。“你看你,我有理由懷疑你想要對我圖謀不軌。”王天柱說道。“把衣服脫掉。”金蘭說道。“你怎么還來勁呢?你再這樣我可叫人了。”王天柱假裝害怕的像床邊退去,卻怎么也掩蓋不住他一臉興奮。“是嗎?那你叫吧,叫的越大聲越好。”金蘭根本就不吃他那一套。“你這姑娘表面看起來柔柔弱弱的,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的人。”王天柱站在道德的制高點指責道。“快點兒把衣服脫掉。”金蘭再次說道。“不可能,我告訴我寧死不屈。”王天柱昂著頭,大有一副士可殺不可辱的樣子。“是嗎?那你想怎么死,說出來我滿足你。”金蘭坐到桌子上面,兩條小短腿像蕩秋千一樣,不停的來回蕩著,像看傻子一樣看著王天柱。“你這丫頭好狠的心呀,我從來都沒得罪過你,你竟然想我死!”王天柱一手指著金蘭,一邊做出了一個蘭花指的姿勢,古怪的聲音配上他的姿勢,竟然有三分金錦的樣子。金蘭坐在桌子上,隨手從兜里掏出一把瓜子兒,像看戲一樣。“不是你說的,寧死不從嗎?那就死吧。”“我死了沒關系,可你哥怎么辦啊~”金蘭吐出嘴中的瓜子皮,撲了撲手,對著王天柱說道。“你演夠了嗎?演夠了,就快點兒把衣服脫掉,我還著急睡覺呢。”“這不好吧,你還是個孩子呢。”金蘭從桌子上跳下來,趁其不備一腳踹在了王天柱的屁股上。“想什么呢?就你這樣的,老娘膀胱都不掃半眼。”金蘭本來就長著一張娃娃臉,再配上她的娃娃音,說出這句話,反差大的讓王天柱一時難以接受。“你半夜來我房間干什么?”王天柱一臉不解的問道。她不會是愛上我這張英俊的面孔,趁著夜深人靜前來向我訴說心意的吧。“當然是指導你修煉了,不然我是來哄你睡覺的嗎?”金蘭說道。“靠,那你不早說,害得我白高興一場。”王天柱的話剛說完,就感覺到了一個眼刀子飛到了自己的身上。“不是,我不是那個意思……”“普信男!”金蘭張了張嘴,吐出了三個字,對于王天柱卻如何核彈一般,傷害力不強,侮辱性極大。“你說誰是普信男呢?你半夜敲我房門,上來就讓我脫衣服,哪個好人家的女孩兒大半夜會干這種事兒?任誰不會想歪了?”“你說誰不是好人家的女孩兒?”金蘭冷冷的盯著王天柱,如果此時有一個怒氣條,那金蘭的怒氣值已經升到了最高。“不是不是,你聽我解釋……”“啊……”夜深人靜,王天柱的慘叫,響徹整個黑夜。幸好金蘭來之前已經布置了結界,不然村子里的狗,都叫不過王天柱。“姑奶奶,好姐姐,小祖宗,求求你,饒了我吧。我不行了,真的不行了。”光著身子的王天柱在床上一邊求饒一邊掙扎。“男人不可以說不行再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