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了趙斌家,王天柱才發現,自己并不知道呂家在哪兒。掏出手機給呂家良打了電話,說自己要去拜訪他,他卻在電話里支支吾吾的。“呂哥,我真的只想知道敏敏姐到底怎么樣了,我不想懷疑你。”聽到王天柱的話,呂家良在電話另一頭嘆了口氣。“既然你想知道她的去除,我也不瞞你,只不過我現在真的有事,這樣晚上七點,我在云頂小筑等你。”“行,那就這么定了,晚上我去找你。”掛了電話,王天柱突然沒了目標,距離晚上七點,還有兩個小時,在這繁華的省城,他突然不知道該怎么去消耗這兩個小時。他漫無目的開著車在省城四處亂轉,提前一個小時就來到了云頂小筑附近等待呂家良。“320。”一個小時后,王天柱收到一條短信。他打開車門,走了進去。看到屋內的呂家良,他實在是不知道這家伙什么時候到的,又或者還是一直都在。“坐啊,別愣著。”呂家良對王天柱說道。“我...敏敏姐到底去哪兒了?”王天柱開門見山的說道。“哎呀,不是哥哥我不告訴你,是我大侄女不讓我告訴你。”“敏敏姐不讓說?”“是啊,我大侄女去西藏了,剛回省城第二天就去了,她說怕你擔心,就沒讓我告訴你。”“為什么?她為什么回去西藏?”王天柱憂心忡忡的問道。“她去西藏談生意去了。”事情絕對不像呂家良說的那么簡單,如果只是單純的去出差或者游玩,她不可能瞞著自己。“談什么生意?”王天柱緊追不舍的問道。“這我哪兒知道啊,敏敏有她自己的事業,我就是她親叔也沒有資格干涉,你說是不?”“行吧。”最后王天柱黯然神傷的走出了云頂小筑。這個答案,他不能接受,不過他卻不得不接受。電話響了。是金錦打來的,問他晚上怎么安排。“天柱子,我們家有個賊牛的個人會所,你帶我逛逛吧。”金錦的聲音里充滿了興奮。和王天柱的失落形成了正比,現在的他根本不想去什么會所,只想一個人靜靜。掛斷了電話,直接關機。“喂,天柱子,你有沒有聽我說話?”“嘟嘟嘟嘟~”電話里傳來了忙線的聲音。金錦對著身旁的金蘭問道。“天柱子為什么不說話呢?該不會是被bangjia了吧?”金錦腦洞大開,在心里已經想到了王天柱的一百種死法。“想什么呢?你被bangjia了,他也不會,老實睡你的覺吧。”金蘭懟道。王天柱開著車,路過一家酒吧。他想起之前孫敏敏喝醉了硬拽著自己上酒吧,然后他們倆差點被人堵在酒吧里,那是孫敏敏第一次帶自己回家,也是自己第一次見她如此失態。“敏敏姐,你在哪兒?”王天柱鬼使神差的走進了酒吧。還是那股廉價的香水味和令人作嘔的酒味,他找了個地方,要了一打啤酒,看著舞池里的年輕男女們盡情的扭動著身體。還有那偷偷揩油的流氓。就好像孫敏敏還在自己身邊。“先生,我可以敬你一杯酒嗎?”一個女孩端著酒杯,來到了王天柱的面前。“你說什么?”喧鬧的音樂聲,讓王天柱聽不清女孩的話。女孩把嘴巴放到他的耳朵上說道。“我可以敬你一杯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