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慵懶嬌俏的模樣,與他腦海中的身影漸漸重疊。王天柱走到桌子前,一低頭便能看到金蘭的那一對呼之欲出的大白兔。下體一熱,小天柱突然站了起來。王天柱在心里暗暗唾棄自己。“行啦,你吃吧,吃完放在這兒就行,明早我收拾。”說完金蘭轉(zhuǎn)身回房。王天柱看著眼前這豐富的飯菜,味同嚼蠟。他努力調(diào)整自己的心態(tài),畢竟自己還有很多事要做。比如山洞里神龍最后一絲殘魂對自己所說的話。還有盯著金錦的神秘勢力,省城張家,很多事他已經(jīng)深陷其中,即便一開始與他無關(guān),到了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不是他能夠說抽身就抽身的了。僅僅是一夜的低迷。第二天一早,王天柱變像沒事兒人一樣。巡查藥廠和種植基地。下午王天柱開車,帶著金蘭和金錦去了省城,王天柱按照導航開往郊區(qū)的一座山下。這山比龍隱山還要高,還要大。在山的頂端有一個山莊,名叫結(jié)廬山莊。是金家的產(chǎn)業(yè),今天金家在這里舉辦了一場晚宴。王天柱三人身著西裝禮服,穿越一片樹林,來到了山頂。三人來到晚宴會所。與他在漢城所參加的晚宴不同。光是這場地就讓人嘆為觀止。大廳的每一個燈上都鑲嵌著寶石,幾十名身穿西裝,戴著領(lǐng)結(jié)的侍者,捧著酒杯在人群中穿梭著。他們到了的時候,大廳里已經(jīng)聚集了不少人。現(xiàn)場許多穿著禮服和西裝的富家少爺小姐,就連金蘭這金剛芭比也是精心打扮。身材嬌小的她特地穿了一件露背的黑色短禮服,把她那嬌小纖細的身材完美的體現(xiàn)了出來。還特意找了化妝師,做了一個,俏皮又不失穩(wěn)重的發(fā)型。她挽著金錦的手,兄妹倆跟在王天柱的身后。不停的和人打著招呼。“天柱。”一個中年男人一邊喊著他的名字,一邊朝著他大步走來。“呂哥!”來人正是他的老熟人呂家良。“喲,金公子金小姐。”呂佳良一眼就認出了王天柱身后的二人。“呂兄……”二人客氣的叫道。“你們?nèi)齻€怎么混到一起去了?”呂家良笑呵呵的說道。“這不是得提前討好咱們公司的大股東嗎?”金錦說道。不知道白老太太有意還是無意,特地以王天柱的名義成立了一個公司。當美容霜上市的那一刻,多少人明里暗里的針對這間憑空冒出來,卻有毫無根基和靠著山的小公司。所有出手的人一個不落,全被白老太太收拾了個遍。他們怎么也沒有想到,這間憑空出現(xiàn)的小公司背后竟然是金家。這不,白老太太特意以金家的名義開了一場晚宴,邀請了洋成所有的豪門。宣告退出江湖十幾年的金家出山。不管是真心還是假意,眾人全都迫于白老太太的吟威來到了現(xiàn)場。“小金吶,我可好久沒有見到你了。”一個佝僂著身體的小老頭兒對著金錦說道。“王伯伯,我也好久沒見到您了。”伸手不打笑臉人。金錦的話里三分敷衍,七分假意。“這個是小蘭吧,真是女大18變,越變越好看,只是不知道你身旁這位是?”老頭兒問道。“忘記給您介紹了,這是我們新公司的大股東王天柱。”老頭兒伸出手來,對著王天柱說道。“幸會幸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