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天嵐,天嵐……”她走進(jìn)門,沒有人攔著她,但是也沒有人對她打招呼,她一路走了進(jìn)去。發(fā)現(xiàn)沒有墨天嵐的蹤影。
樓梯口卻有一個身影擋住了她的去路。
“姜靜怡,你怎么可以這么不要臉,誰準(zhǔn)許你進(jìn)來的?”溫茹夕犀利的眼光,掃視了一遍大廳。
要直到溫茹夕能夠做上墨家主母那么多年,是有她的本事,光是那么一掃,所有的人都已經(jīng)噤若寒蟬。
“你們都先下去,我和這個女人有話說。”溫茹夕說道,她可不想要這些人看到自己發(fā)怒的面容,省的又到天嵐那里去嚼舌根。
“是。”那些人得了赦令馬上就消失得無影無蹤。
隨著身影的逼近,姜靜怡覺得渾身都被一股強(qiáng)大的氣勢所包圍,要知道溫茹夕就是一只母老虎,不久之前她打在自己臉上的那一巴掌還隱隱作痛。
想到這兒,心中不由地有些發(fā)憷,“伯母,我也有我的苦衷,你消消氣好不好。”
看著眼前女子躲閃的眼神,溫茹夕嘴角勾起一絲冷笑,“姜靜怡,什么時候你也開始裝的那么會裝無辜了?”
“天嵐不知道你的真面目,,可是我卻了解得一清二楚,在我面前你就不用費(fèi)力演戲了。”
“伯母,我直到我做錯了很多事情,但是我真的有苦衷,三年前我自己收到了報應(yīng),變成了植物人。”
姜靜怡邊說嗎,邊摸了一把眼淚,裝出楚楚動人的樣子,“我原來也覺得再也沒有臉面去見天嵐,可是我真的很想他。”
“求求你,求求你成全我們好不好,我是真的很愛她啊。”姜靜怡說著就跪了下去,死死拉著溫茹夕的褲腳說道。
溫茹夕雖然是一個女強(qiáng)人,但是也一直都是高貴的存在,何時看見過一個女人這樣,看著姜靜怡馬上就露出不不屑的神色。
“當(dāng)初讓你和天嵐在一起那一斷時間已經(jīng)是便宜了你,你還想要嫁入墨家?真是異想天開,你也不看看你是什么身份?”
頭上如同一盆水澆下,“對啊,她有什么身份?”
“可是姜夏安不是已經(jīng)嫁給天嵐了嗎?這是一個誤會,是天嵐把她誤以為是我,所以才會娶她,可是天嵐要娶的人是我,是我啊……”
溫茹夕輕輕抬了抬圖腿,眼中的厭惡之情很是明顯,“你以為墨家是隨便可以進(jìn)的?無論是你,還是姜夏安,都別想要進(jìn)墨家的門!”
她看著姜靜怡,一字一句地說道,說完就甩開姜靜怡抓著她的手。
只留下她癱坐在冰涼的地板上,心緒恍惚,“姜靜怡嗎,你要加油,你現(xiàn)在什么都沒有了,如今最重要的技就是把天嵐搶過來!”
“墨西峰!”她的心中咬牙切齒地喊道,要不是當(dāng)時他使計害得她成為植物人,而墨天嵐失去了記憶,這一切都不會發(fā)生。
當(dāng)時只要自己愿意等下去,等到溫茹夕這個老女人死去,她就能和天嵐幸福地生活在一起,而她更能成為墨家的女主人。
但是現(xiàn)在一切計劃都被破壞,天嵐隨自己沒有了以前的情誼,她要怎么辦,怎么辦!
心中就像是有一團(tuán)火在燒,她覺得所有的人都是她路上的絆腳石!
特別是姜夏安!
“姜夏安,從小你就奪走了原本以該屬于我的一切,你跟著媽媽去了顧家,顧家給了你所有的一切。”,content_nu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