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想到,剛喝完這兩瓶藥,兩個人幾乎是不約而同地呼吸粗重了起來,身上逐漸變得一片通紅,依稀間,好像還有金光掠起。“快,把他們送去楊醫(yī)生那里”,霍海一見居然有了效果,登時驚喜交加,一個虎跳,拎著兩個人就往外跑。二十分鐘后,已經(jīng)到了楊仲平那里,而胡偉和王虎已經(jīng)躺在車后座上直翻白眼兒,噴出來的氣浪都是無比灼熱。“先生,先生,快救人哪”,霍海拎著倆人就往里跑,何馬跟在后面幫忙抬腳。“又是你?小兔崽子,你完沒完了?”楊仲平怒聲罵道。“先生,只要您救救他們,以后無論讓我干啥都行”,霍海指天劃地的道。“他們……臥糟……你又給他們喝了那種改體易質(zhì)的神藥了?你特么哪來的那么多神藥啊?”楊仲平一見這情況就知道怎么回事了,登時悲憤交加。踏馬的,這個小王八蛋簡直趕上神藥批發(fā)商了,隨手往外一掏就是一堆神藥啊?!“已經(jīng)沒了,全給他們用了”,霍海哪敢說實話?真說實話不得讓楊仲平給解剖了啊?!“真特么摳”,楊仲平橫了他一眼,趕緊將兩個人放在那里,左右兩手齊齊切脈。不過這一切脈他就是一愣,轉(zhuǎn)頭看著霍海,滿眼驚奇,“你哪兒弄來的這兩位奇葩?還真是,少見哪!”“您甭管,先救人吧……”霍海一咧嘴。都什么時候了這位先生還有心情調(diào)侃呢。楊仲平倒也不廢話,又是點穴又是灌藥又是拍打,一通忙活。半個小時下來,楊仲平長舒口氣,“行了,都沒事兒,一個小時后肯定都是生龍活虎的。”“把他們帶外面去”,霍海一揮手道,何馬趕緊帶兩個人出去了。“謝謝您,先生”,霍海滿眼感激。“用不著,到我這里看病,就是交換。以后我讓你做事的時候痛快些就是了”,楊仲平蹺起了二郎腿,叼起枝煙來。霍海趕緊給打火點著,“那是必須的,有事兒您吩咐”。“真的?那把你的藥給我些”,楊仲平斜眼看著他。“真沒了,騙您是小狗”,霍海嘻皮笑臉地道。“滾一邊去”,楊仲平氣得想抽他。“先生,我那兩個兄弟,情況咋樣?”霍海趕緊拉回到正題上來。“我不知道怎么說”,楊仲平搖著頭,好像有些艱難。“那,他們以后都能修行不啊?”霍海很小意地問道。“也能,也不能”,楊仲平敲了敲腦門,好像在盡力組織語言,有一種霍海能聽懂的方式說清楚。“也能也不能?這啥意思?”霍海愣住了。“這么說吧,這倆貨其實完全就是倆廢才”,楊仲平毫不客氣地道,霍海摸了摸鼻子,沒搭腔。“但也可以說,這兩個也是絕頂?shù)奶觳牛踔粒麄內(nèi)绻_發(fā)出來的話,比那個叫什么何馬的小子天賦要高得多!”楊仲平牙疼似地吸著氣道,把霍海說得腦筋快劈岔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