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御時盯著她的眼睛,“所以,以前都是我在強(qiáng)迫你?”跟他在一起,也只是所謂的夫妻義務(wù)?阮月塵皺起眉,覺得他在強(qiáng)詞奪理,已經(jīng)離婚了,自然沒有這方面的義務(wù)。她伸手將他從身上推下來,翻了個身繼續(xù)睡覺,“總之我不會答應(yīng)你的,你自己想辦法解決,我要睡覺了。”薄御時陰郁的問,“我自己?”“你要是不想。”阮月塵停頓了一下說,“可以去找別人......”話說完,薄御時的眼神突然冷了下來,所有的想法都被她這句話澆滅了。阮月塵也不禁咯噔了一下,感受到薄御時周身的冷意,她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,她就是太生氣了,一時說話沒過腦子。薄御時忽然翻身仰躺在床的一側(cè),兩人靜默著都沒有說話,空氣都變得凝固了起來。阮月塵躊躇了一會兒,小聲開口。“我......”誰知,話還沒說完,薄御時突然從床上起身穿起了衣服,緊接著,摔門而去。他......走了?阮月塵呆滯的望著天花板,被那一聲門響震的心都亂了。其實剛才,她已經(jīng)心軟了。看出他很難受,她打算幫他......但薄御時沒有給她機(jī)會,就摔門而去,可見他是真生氣了。薄御時這一走就失去了消息,她不知道他去了哪里,阮月塵躺在床上翻來覆去,怎么也睡不著。整顆心都因為薄御時的到來攪亂了。一直到天亮,沈越來敲門,看見她兩只大大的黑眼圈,一臉吃驚:“月塵,你昨晚做賊去了?”阮月塵搖搖頭,精神不佳,連說話都覺得費(fèi)勁。沈越皺起眉,接著問,“那就是得獎了,興奮的睡不著?”阮月塵沒否認(rèn),她的腦子太亂了,亂成了漿糊。過了一會兒,她看向沈越,“對了,你來找我干嗎?”沈越想起正事,說道:“哦,查到了,我查到害我,哦不,害你的兇手了,是艾麗莎。”阮月塵表情寡淡,點(diǎn)頭:“哦。”“嗯?”沈越彎腰盯著她看,擰眉,“你怎么一點(diǎn)都不驚訝,我可是查了很久呢。”阮月塵淡淡回道:“我已經(jīng)知道是她了。”沈越轉(zhuǎn)到她面前,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阮月塵喝了口水,也沒有隱瞞他,“薄御時告訴我的。”沈越皺起眉,暗自捏了下拳頭。好氣哦!又被薄御時搶先了一步!沈越也不服輸,繼續(xù)說道:“走,我們?nèi)フ宜阗~。”薄御時查到兇手又怎樣,他先把艾麗莎繩之以法,還能搶在薄御時前面立功。沈越暗暗心想。阮月塵皺眉看他,“你有辦法讓她付出代價?”當(dāng)初沈越找來參賽選手信息的時候,阮月塵就看到了艾麗莎的背景,可以說,艾麗莎是個相當(dāng)有背景的畫家。雖然大家都指責(zé)她跟薄御時是舊相識,但艾麗莎的后門就更強(qiáng)硬了,評委史丹佛是她父親。這些隱秘的事情也是沈越告訴她的。那邊,沈越眉眼飛快一挑,打斷她的思緒,“別想了,有我在,相信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