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到沒人的地方,薄御時重新接起電話。手下說道:“薄總,喬思雪這段時間除了醫院,還去了一個地方很可疑,是一個咖啡館。”咖啡館?薄御時擰起眉:“把資料全部發給我。”不一會兒,手下就將一些照片發送了過來。照片里,喬思雪在咖啡館見了一個陌生男人,男人戴著鴨舌帽和黑色口罩,因為男人包裹的太嚴實,全程都看不清男人的臉。薄御時仔細看了看,發現他不認識這個男人。倒是喬思雪,盡管全副武裝,還是分得清她的體型,以及特別明顯的孕肚。但喬思雪裝扮成這樣就太可疑了,如果不是心里有鬼,不會去這樣一個偏僻的地方見人,更不會將自己刻意偽裝成這樣。不僅如此,喬思雪還刻意支開了薄家的司機和傭人,單獨去見這個男人。這件事太值得懷疑了。薄御時重新問道:“查到這個男人的身份了嗎?”手下回道:“還沒有。”薄御時思索了片刻,皺眉道:“查一下喬思雪在國外的三年,都認識了些什么人。”“是。”“還有,先別打草驚蛇,暗地里查。”“是。”吩咐完手下,薄御時就掛斷了電話。喬思雪,如果真是她給老太太下的毒,光這一項罪名,就饒不了她。......醫院里。喬思雪惶惶不可終日,自從醒來后,一直都在擔心給老太太下毒的事會東窗事發。當時給老太太下完毒,她就覺得事情會暴露。幸好她急中生智,提前把毒悄悄下在了阮月塵送的燕窩里。果不其然,家庭醫生產生懷疑,對老太太的東西進行了檢查。她覺得這件事做的滴水不漏,薄御時一定查不出來。還有孩子,如今解決掉孩子,也算是解決了心頭之患。要是讓孩子生下來,到時候做個親子鑒定,一樣會東窗事發,倒不如把孩子的死栽贓給阮月塵。可惡的是,阮月塵到現在都沒受到懲罰,薄家人果然是偏心!想到此,喬思雪氣得揪緊了身下的床單。不行!她的孩子可不能就這么白白死了,一定要拉阮月塵這個墊背的下水。就在這時,病房門忽然從外面打開。喬思雪警惕的看過去,“誰?”下一秒,一個醫生模樣的人走了進來,身穿白大褂,戴著醫用口罩。待那人走近,喬思雪震驚的瞪大了眼睛,“你怎么來了?”她壓低聲音,緊張的往外面看。夏鳴修比了個噓的手勢,示意她小點聲。喬思雪捂住嘴巴,將聲音放到最低,“薄御時的人就在外面守著我,你怎么進來的?萬一被發現就慘了。”夏鳴修整理了一下口罩,“不會有人發現,我來的時候很小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