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一早，楊霖從案桌上睜開眼。就見方婷婷身旁堆著兩dama袋，她則愁眉不已。今天的她穿的很保守，平常的絲襪換上了長褲，襯衫也變了毛衣。奈何那張臉確實精致，就算穿扮不性感，可也是美的讓人窒息。只可惜宋映雪珠玉在前，楊霖對她的顏，只是會由衷稱贊一句好看。“嫂子，怎么一大早愁眉苦臉的，葉北在家欺負你了？”楊霖伸了個懶腰。方婷婷見他醒來，手里拎了拎麻袋，無奈苦笑道：“還不是你讓林主編把荷魯斯的事報道出去，還是頭版頭條。”“這兩麻袋全是讀者寄來信，罵天主報和你沒良心，忘恩負義的。”“他們還說你是瀆神者，說天主報再也不配傳播主的福音云云。”楊霖聞言，頓時來了興趣，拎來一麻袋信，笑呵呵道：“那我可要好好看看，這些所謂的信徒們，文筆是否精煉。”他隨意拆開幾封，看過幾眼，就很無趣的放下，嘆了口氣：“就知道罵些市井粗話，他們罵不膩歪，我看也看膩歪了。”見楊霖這番無所謂的態度，方婷婷著急了，道：“楊生，現在讀者反饋情緒這么強烈，一定會影響天主報名聲的。”“尤其是今天開始施行的收費制度，也有很多人來罵我們在瀆神。”“要我來說，干脆直接換報社名字，也免得很多人揪住這點不放。”天主報的所有內容，都是傳教文摘，并不具備信息商業的價值。因此施行收費開始，就有很多信徒罵楊霖這是主血饅頭，銅臭商人。“報名我肯定要換，但現在還不是時候，等等教會那邊的動作再說。”楊霖淡然笑笑，將麻袋捆好，丟在一邊存著，等以后多了，還能賣個紙錢。至于和教會決裂，以及引起大范圍信徒不滿，這一切其實都在掌握之中。天主報需要盈利，勢必就要打破原有的種種枷鎖。他之前就在想這一點該怎么做，昨天的荷魯斯給了他這個機會。反正說破天，都是荷魯斯代表教會上門噴糞，從而導致如此結果。哪怕遠在Y國的伊蓮娜問起，楊霖也有十足的理由回應。更不用提現在，只要教會和信徒們把這件事搞大，熱度也就有了。等這場熱度到達頂峰的時候，楊霖反手就更改報名，開始直播帶貨。不對，是借助這次熱度，順利完成報社改革，開始收費盈利模式。想到這里，楊霖忽然問向方婷婷道：“今天報紙首賣，流水多不多？”聽到這話，方婷婷眼中都有神起來，“三萬五千份報紙全部售空！”“按照市場新報的均價，三塊一份來算，能有個十萬五千塊的總流水！”“我們跟批發商是五折結算，盈利也就為五萬兩千五百塊！”雖然天主報是老報紙，但畢竟才收費，所以價格都訂的很低。要不然那些批發商們可不買單，就這，還是林良生談了大半天才談下來的。幸好后來結果傳回來，所有投入到市場的天主報，幾乎引起民眾瘋狂搶購。當然了，跟教會鬧決裂這種小事還不至于讓人們瘋狂。他們只是為了看一眼今天的受害者是誰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