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彩棠聽聞猛地滯住腳步。對啊!她怎么把這么重要的一件事給忘記了?從冷夜巡回國之后,他就跟自己講過,林冉的雙胞胎姐姐給陸霆驍生了兩個小孩。而張彩棠從來都不是一個喜歡八卦的女人,自然沒有將這件事情放在心上。張彩棠想著,迫切的眼神便投遞到林冉的身上。“會不會是畫錯了?怎么會是林冉和林淼淼呢?她倆是雙胞胎,但我只有一個妹妹!”忽然間,二十五年前所發(fā)生的所有事情,一幕幕地浮現(xiàn)在張彩棠的眼中。她回過神來,轉(zhuǎn)身與冷夜巡面對面,褐色的瞳仁一眨不眨地望著他:“或許,真是其中一個呢?”冷夜巡滿是不解:“怎么可能?”“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,當年咱家有一名仆人,相貌跟我長得有幾分神似,有時候你父親甚至還會把我倆認錯。后來,那仆人跟家里的園丁結(jié)婚了。她懷孕沒幾天,我也懷上了念念。你爸還經(jīng)常開玩笑,說我跟那仆人長得那么像,以后生出來的孩子長得一樣可就麻煩了......”冷夜巡靜靜地聽著母親的講述,腦海里卻不停地開始搜尋那名仆人的存在。母親懷上妹妹那會兒,他才剛上小學(xué)一年級。又是寄宿生,每周才能回家呆兩天。他早就不記得那名仆人,甚至毫無印象。冷夜巡只能搖頭:“二十多年前的事,沒印象了。”彼時,張彩棠已然亂成了一團麻線。卻還在不停地思考著,不愿放過任何一個可能性。林冉......林淼淼......都姓林?當年那個園丁也姓林!一瞬間,她心中驟然升騰起一股預(yù)感,趕忙抽回神來看向冷夜巡,忙問:“媽問你,林冉和林淼淼的父母叫什么?做什么工作的?”冷夜巡與林冉的父母幾乎沒有交集,只不過在劉夕的葬禮上見過一面。他一邊思索一邊道:“母親好像叫張慧,父親叫林建安。聽霆驍說,他們家之前是開賭場的。”張彩棠的臉一下子就僵住了,眼睛瞪得大大的,眉頭緊緊地皺成一個“川”字!“是他們!就是他們!那個跟我長得很像的仆人也叫張慧!還有那個林建安就是咱家之前的園丁啊!”冷夜巡:“???”林冉的父母竟然曾在自己的家里工作過?世界上怎么會有這種巧合?“這不能證明什么吧?”張彩棠看著冷夜巡,記憶如開閘的洪水,肆意而又兇猛地朝她涌來。“怎么不能證明?張慧她只生了一個小孩啊!哪里來的雙胞胎?當年她懷孕的時候,我是想讓她回家養(yǎng)胎的,但據(jù)說她家特別窮,連飯都吃不上!我看她是個孕婦,又那么可憐,就把她給留了下來。再加上我們同時間懷孕,所以我做孕檢的時候也會順帶把她捎上!孕檢了好幾次,B超顯示的都是單胎!之后我生下念念,她剛失蹤沒有一天,林建安夫婦就提出了辭職。據(jù)說是兩人dubo成性,欠下了不少錢,帶著一家人躲債去了!當時我們所有的心思都在念念身上,根本不覺得奇怪。現(xiàn)在想來,或許,念念就是被林建安夫婦抱走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