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傾離看見這種男人就惡心,冷冷的盯著他。
這時,旁邊的公伯淳君按住了蘇傾離的肩膀,把她往自己懷里輕輕一帶。
“嗯?”
蘇傾離愣了一下,出乎意料的沒有反抗他,因為他的動作是恰到好處的禮貌。
公伯淳君的動作,如他的人一般,紳士且文質(zhì)彬彬,力度輕柔如羽毛一般,既沒有把她大膽攬入懷里,也沒有碰不該碰的地方,只是纖細的手搭在蘇傾離的肩頭,把她往自己身旁微微靠攏,似是給她撐腰,又似是給她安慰。
“倒是沒看出來,月嬈姑娘身患頑疾,居然還可以穿的如此清涼,面色紅潤,氣色透亮。”公伯淳君面上帶著儒雅的笑容,慢條斯理的說著,“不像我家夫人,嬌柔無力,需要本公子寸步不離的保護著?!?/p>
他娓娓道來著帶刺的話,他的溫柔和護短,讓蘇傾離心里直接怔了一下。
這家伙罵人都拐著彎,月嬈美艷的臉龐頓時掛上不滿的意味,“長公子這是何意,月嬈如此打扮,難道不是為了玉春樓的生意嗎?玉春樓的招牌就是蘭陵舞女,如果月嬈穿的和灃京女子一般,客人哪里還會有新意?”
東家不敢讓自己樓里的花魁姑娘受氣,連忙附和,“是啊是啊,玉春樓的舞女都是這樣的打扮,月嬈也不得不這樣?!?/p>
“長公子?!卑脖笸蝗唤辛艘宦暪揪?,神色狐疑,“我有個疑問,一直想問問您,不知可否坦言?”
“但說無妨?!惫揪佳坶g一抹寒冷,直逼對方。
安斌鎮(zhèn)了鎮(zhèn)自己的氣場,“我們都是尋常百姓,去不得定國公府,但是灃京的百姓對定國公府可是十分敬重關(guān)注的,長公子成婚,我等怎么一概不知呢?”
他倒是抓住了漏洞,一針見血的刺入蘇傾離這邊。
這番話也挑起滿座不敢說的疑慮。
“是啊,我們家就在定國公府附近,壓根沒見過何事出現(xiàn)過迎親隊伍。”
“何止,定國公素來器重他這個義子,娶妻這種大事怎么可能不宣告天下呢?”
“而且定國公大人注重門當(dāng)戶對,這女子一定也不可能是尋常人,但是我瞧她的打扮,也沒什么特點,不像是皇親國戚?!?/p>
聽到樓下客人的議論和安斌得逞的表情,直叫蘇傾離著實不爽,她上前一步,“長公子結(jié)個婚,還需要敲鑼打鼓的告訴你這種人嗎?”
“是不需要,但是何以證明你是他的妻子?”安斌歪嘴一笑,眼神邪惡的打量著蘇傾離,“莫不是為了壓我一籌,故意弄得假身份?”
一旁的月嬈也聽懂了意思,捂嘴陰柔一笑,“官爺不過就是一介大夫,姑娘為了壓官爺,居然可以隨便做他人妻子?好一手攀高枝呢,這事擱在玉春樓的舞女們身上,也不一定可以做得出來,還做的和姑娘一般理直氣壯?”
“呵?!碧K傾離對她的譏諷不屑一哼,冷聲說道,“我是不是長夫人不重要,可月嬈姑娘是不是頑疾纏身,我一看便知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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