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非是葉家葉千道那種實力,并且還能夠跟得上他的縮地成寸速度。否則其他人再厲害在他面前都是白搭。“當(dāng)年他是武道大宗師初期,現(xiàn)在...至少也得是后期吧?”白山河隱藏了很多年,不可能大張旗鼓地關(guān)注這些消息。秦陽一臉輕松,道:“大宗師后期啊...沒什么可忌憚的。”白山河說道:“怕就怕他比我預(yù)料中的還厲害,畢竟那人背靠大勢力,資源根本不用擔(dān)心。”“白老說說是來自哪方勢力吧?”白山河道:“東海羅家,羅渾義,此人也是練刀之人,而且練的裂山刀法,大開大合,恢宏大氣!一刀下去,可劈山岳!”秦陽怔了怔,神情有些呆,又是羅家?看來,自己跟羅家很有緣分啊!不過...卻是一段雙方都不怎么喜歡的孽緣。“刀道大宗師嗎,正好,拿他練練我的刀法,磨練一下刀勢。”白山河鄭重道:“秦神醫(yī),明天如果不敵他們,我們把刀譜讓出去就是了!小命要緊!”秦陽失笑,道:“沒用,到時候交出去的是無字刀譜,他們不會放過你的,以他們的手段,哪有辦法讓刀譜的字畫顯現(xiàn)?”這塊燙手山芋,那是真的甩都甩不掉。白山河嘆道:“我也沒有別的辦法了...走一步算一步吧!總之秦神醫(yī)到時候記住,保命第一!”秦陽不以為然地揮了揮手:“沒事,交給我吧...況且,到時候我就算退出爭奪,恐怕他們也不會樂意的。”白山河愣了愣,正要詢問怎么回事,忽然,外頭傳來一股大宗師氣息,雖然只是初期,但卻有點厲害的樣子。“白山河可在?!”一道大喝之聲如雷響起,震動整個白家。白山河迅速沖了出去,秦陽則是優(yōu)哉游哉地朝外面走。白山河站在門口,神色凝重,拱手道:“這位兄臺,我就是白山河,不知找我何事?”門口是一位五十歲左右的中年男子,他氣息勃發(fā),氣勢如虹,神態(tài)睥睨,一副好像根本在場任何人放在眼里的姿態(tài)。“我奉我家主人羅渾義之令,特來給你一個忠告,現(xiàn)在把刀譜交出,白家可免遭劫難!”“否則明日若有變故,刀譜落入他人之手,白家將迎來滅頂之災(zāi),我家主人,會把白家連根拔起,從北陽市直接抹除!”白山河神色驚變,惱怒道:“羅渾義?欺人太甚!”這位羅家大宗師神情冷淡:“白山河,現(xiàn)在給我答案,我好回去答復(fù)主人。”白山河氣得直發(fā)抖,他倒是愿意給啊,可羅渾義會信嗎?這時,秦陽走了出來,看了一眼這個羅家的大宗師。“回去告訴羅渾義,擂臺上見真章,能者得之!靠這種偷雞摸狗的威逼手段,令人不齒!”羅家大宗師目光一寒,他哂笑一聲:“白山河,這是你家哪個小輩,口出狂言,這里有他說話的份兒?”白山河沉聲道:“秦神醫(yī)是我白家最尊貴的客人,他說的也是我想說的!”羅家大宗師聞言,眼睛一寒:“是嗎,那么太可惜了,我家主說了,你如果拒絕,那就廢了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