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的余光掃到了手中的東西,那是他送給她的情比金堅。
沒想到,這么多年過去了,她竟然還保留完好。
諸多的記憶充斥著太子的腦海,昔日的二人郎情妾意,讓太子雙眼泛紅。
太子端起酒杯,一杯一杯飲盡,想要用酒精掩蓋自己的狼狽。
明明就差那么幾天,他就可以迎娶她,結果沖出個夜王。
太子醉醺醺的狀態,引來賓客調笑,太子一一回敬,轉身在管家的護送下離開了宴席。
天色已降,夜色微涼。
許錦姒同顧元鈺兩人離開。
在碌碌的馬車上,許錦姒掩面偷笑,這下恐怕有人要瘋了。
太子搖搖晃晃推門而入,門房內是紅燭敞亮的喜房。
坐在大紅鴛鴦綢緞床榻邊的許初夏,聽到房門的響聲,心底原本久等的埋怨,一時間全都消散。
她喜歡顧子軒,從很久很久以前就喜歡了。
遙想當年,她才有十歲,初見太子的時候,是在太子的生辰宴會上。
若不是許錦姒那賤人,自己早就嫁給了他。
不是太子妃,許初夏的內心自然是諸多不甘,但是太子側妃也不錯,往后總有的是機會成為太子妃。
看到那雙紅鞋距離自己越來越近,許初夏激動的心情提到了嗓子眼。
只見一只大手直接呼了過來,許初夏從床上跌坐在地。
她的側臉紅了一半,許初夏的頭蓋帕子也隨之滑落在地。
“你這賤人,竟敢算計本宮,算計本宮的母妃,賤人!你就這么想爬上本宮的床榻?賤人,賤人!”
太子拳打腳踢地上的女人,惹得許初夏不得不痛哭流涕,唉聲求饒。
“軒哥哥,軒哥哥,求求你,放過我吧,我只是太愛你了,求求你,繞了我吧。”
“啊!”
一聲聲求饒,讓太子心頭升起了一絲快感。
忽然身下一時間一抹燥熱升上,顧子軒趕忙一把抓起許初夏的頭發,將她直接整個人拽起,拖到紅床上。
撕拉一聲,紅色的喜服成了一條條碎布條。
太子狠辣的上了床,三下五除二的就將面前的女人給辦了。
“賤人,叫!給我大聲的叫!”
“啊!太子,饒了我吧!啊!求求你!”
屋內傳來的聲音,驚動了隔壁休息的淑貴妃。
淑貴妃皺了皺眉頭,雖然心頭怨恨被許初夏擺了一道。
但是,如今只要太子娶了人,接下來再多個太子妃,一切就會往好的方向發展。
只要開枝散葉,就行了。
許初夏渾身紅腫,青紫一片,她狼藉一片的躺在床上,悔恨的淚水滑落臉龐。
難道愛一個人有錯嗎?
明明她只是想嫁給他,只是想和顧子軒在一起,為什么最后成了這般模樣!
“錦姒,錦姒,我愛你!”
酒醉成鬼的太子,最終倒在了許初夏的身上。
一時間許初夏撕心裂肺的吼了出來:“啊!”
不管是什么她都忍了,憑什么,憑什么到最后,她的軒哥哥還在惦記那個賤人!
就在許初夏咬牙切齒,哀天怨人的時候,太子一個轉身,他懷中的耳環掉了出來。
許初夏認出了那個翡翠耳環。
“許錦姒!賤人,我一定要讓你不得好死!啊!”
“阿嚏!”
許錦姒揉了揉鼻翼,兩眼望著窗外明亮的月。
心底想到今日許初夏自食其果,替原主教訓了害她沒了性命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