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岳風,我給你四次簽字的機會。”“你拒絕一次,我就打斷你一條手或一條腿。”“你能堅持到最后,我就算你真漢子,如何。”岳風冷冰冰的看著花姐:“我也給你四秒鐘時間,把槍收起來。”“否則,我真不介意破個例,對女人出手。”草!花姐怒了:“那就看看,咱倆誰能硬到最后。”就在這劍拔弩張之時,房門被砰砰敲響。胡漢山忙道:“什么事!”門外人喊道:“胡先生,是省里的厲宏圖厲先生來了。”該死,他怎么來了。胡漢山忙對花姐道:“花姐,勞煩您把槍還我。”“若讓外人看到這一幕,你我都得擔責。”花姐瞪了眼岳風,把槍還給胡漢山。胡漢山道:“告訴厲先生,我馬上過去見他。”“不必了。”門外傳來厲宏圖的聲音:“我已經來了。”“老胡,我方便進去吧。”胡漢山更緊張了,但這個時候他明顯無法拒絕,他只能硬著頭皮道:“當然可以。”實際上,胡漢山還沒回應,厲宏圖就已推開門了。以前厲宏圖在秦城當市首的時候,兩人就打過交道,當時他們算平級。如今厲宏圖調到省里去了,雖說兩人仍是平級,但,省里多少蓋過市里一些風頭。厲宏圖剛進來,便主動和岳風打招呼:“岳風,好巧。”岳風微微笑笑,算是打過招呼了。看厲宏圖和岳風打招呼,胡漢山就能猜到,厲宏圖必是沖岳風而來了。胡漢山給厲宏圖讓座,道:“厲先生,好久不見啊。”“今日突然來造訪,我還真倍感意外。”厲宏圖哈哈笑笑:“是啊,的確好久沒見了。”“正因好久未見,我才特意來走動走動的。”胡漢山給厲宏圖倒了杯茶,道:“厲先生,咱明人不說暗話,您今天來找我是有事兒吧。”厲宏圖連連點頭:“沒錯,我找你的確有事,而且有大事兒。”胡漢山沉吟片刻,道:“厲先生沖岳風而來?想讓我放了岳風?”厲宏圖連連搖頭:“不是,當然不是。”“我今天是沖你而來。”沖我而來?胡漢山滿面詫異:“還請厲先生明示,我忽有些搞不懂您了。”厲宏圖道:“是這樣的,昨晚我做了個噩夢,夢見你被殺頭了。”“雖然我這人不封建迷信,但這夢卻挺膈應人的。”“所以今天我才親自來看你一眼,這樣心里才踏實一些。”聽他一番言語,胡漢山更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了,“厲先生,我這人愚鈍,還是沒明白您的意思。”“您就跟我直說吧。”厲宏圖道:“實不相瞞啊,胡老弟,剛剛我見你第一眼,就看你印堂發黑,天穴凹陷,地齲沖煞,近期怕是會有血光之災啊,搞不好會丟了性命。”“所以,送你一句忠告,近期行事最好低調,別太張揚,更別違法亂紀。”胡漢山盯著厲宏圖雙目:“厲先生,我好像明白你的意思了。”“你的意思是,我抓了岳風,可能會因此丟了性命?”厲宏圖道:“可以這么理解。”胡漢山啞然失笑:“厲先生,我看得出來,您和岳風似是老相識了。”“不過我抓他也是公事公辦,您總不能殺我頭吧。”“而且,您好像也權利管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