岳春明氣的面容扭曲,囂張,狂妄,放肆,無禮!這家伙的意思是,自己比他們兩人低一等,連與他們對話的資格都沒有。他拍案而起:“你算什么東西,也敢揚言給龍叔面子……”龍訓(xùn)之呵斥道:“岳春明,坐下。沉不住氣,難成大氣?!痹来好饕荒槺锴淖?,對龍訓(xùn)之大為不滿,你搞什么“先禮后兵”啊,直接以暴制暴就行了唄。龍訓(xùn)之望向岳風(fēng),態(tài)度又恢復(fù)和藹:“岳風(fēng),你和岳春明的事,我已經(jīng)詳細了解過了?!薄澳愕氖侄瘟罾戏蚺宸媸侨瞬豢擅蚕??!痹里L(fēng)有點生氣了,他是真生氣了:“來來來,你給我解釋解釋,什么叫人不可貌相?我這相貌配不上我的手段?”龍訓(xùn)之被岳風(fēng)給問住了,稍顯尷尬,這家伙還真他媽刺頭,不按套路出牌。厲宏光和岳功成栽在他手里,一點不冤枉。他只能以笑來緩解尷尬:“哈哈,小友是個敞亮人,那咱們就直接打開天窗說亮話吧?!薄拔疫@有一個解決方案,不妨你們兩個各退一步,岳家的賠償金從十一個億提到二十個億,而你也別再強求岳家人在跪著奉上,怎么樣?”岳風(fēng)搖了搖頭:“不怎么樣。”話音剛落,好容易緩和下來的氛圍,又開始緊張起來。龍訓(xùn)之有些不高興了:“怎么,小友,這點面子都不給老夫?”岳風(fēng)道:“此言差矣。剛剛我可給您一個面子了啊?!薄岸Y尚往來,您也應(yīng)該還我一個面子才對。”“可您非但不還我面子,反倒一上來就要我忍受委屈讓一大步,不覺得太無禮了?”龍訓(xùn)之瞪了眼岳春明,要不是剛剛岳春明胡亂插嘴,和岳風(fēng)硬杠,也不至于讓岳風(fēng)“給他一個面子”?,F(xiàn)在好了,被“將軍”了。龍訓(xùn)之喝了口茶,道:“小友,我就倚老賣老,送小友幾句忠告?!薄八自捳f得好,多條朋友多條路,少結(jié)冤家少堵墻。”“你和岳春明硬碰硬,對你們兩個都沒好處的?!薄叭羰请p方握手言和,老夫也不介意以后扶持你一把。”岳風(fēng):“第一,我不需要您老的扶持,你還不夠資格?!薄暗诙?,我覺得我們不是硬碰硬,而是以卵擊石?!薄拔沂鞘^,還是金剛石!”岳風(fēng)這句話算是徹底撕破臉了。岳春明暴怒:“就你也敢說龍叔沒資格扶持你?簡直吃了熊心豹子膽!”“龍叔,這家伙就是廁所里的石頭,又臭又硬,你給他來軟的,只會讓他更放肆更囂張?!饼堄?xùn)之也一臉的失望:“哎,年輕人,你是我見過最狂的人,沒有之一?!薄叭羰窃僭鐜啄?,我相信憑你的能耐,定能闖出一些名堂。但,如今這個時代,靠的是腦子,不是拳頭。你不太適合這個時代?!痹里L(fēng)饒有興趣的看著龍訓(xùn)之:“所以呢?”龍訓(xùn)之:“所以,我準(zhǔn)備送你離開?!彼鹕?,感慨萬千:“哎,老朽金盆洗手多年,沒想到今日被你逼的重出江湖?!薄澳闼赖囊菜阒盗?。”他手中茶杯,掉落在地,摔個粉碎。砰!房門被猛的踹開,一群身著防彈衣,訓(xùn)練有素的傭兵闖了進來,每人手中都握著一把槍,黑洞洞的槍筒,直瞄準(zhǔn)岳風(fēng)腦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