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白第一次見到這么美的人,精致的五官,高檔的穿著,跟他臟亂狹小的家格格不入。
雖然她的神情冷淡,但還是讓他忍不住想親近。
但爸爸讓他回房,跟姜媛在客廳說話。他們說些什么,他不知道,他只知道等姜媛走了之后,爸爸非常頹廢,甚至還喝起了已經戒掉的酒。
爸爸一邊喝酒,一邊哭著讓他今后要聽話,要好好活著,將來要有大出息。
他已經忘記他是否答應,或者只是把爸爸的話當成醉話不當會回事。
可是,當天晚上,爸爸便zisha了。他的那些話,成為他的遺言。
*
“轟隆!”
天上的雷聲震耳欲聾。
蒙恬恬發現自己迷失在漆黑的樹林里,周圍好似有無數雙眼睛盯著自己。她害怕極了,瘋狂奔跑,想要逃離。但是怎么跑也跑不出這片林子。忽然那個滿臉是血的少年,睜著發亮的狼眼出現,兇狠的朝自己撲過來……
她猛然睜眼,原來是場夢。
“呼!”
她重重的吐出一口氣,才發現自己躺在墨寒丞的床上。男人面對面的抱著她,呼吸平緩,手環在她的腰間。.o
臉一熱,她便想把手扯開。但他的手指交錯著,她執意要起來必然會驚動他。
她的腰橫著一條緊實的手臂,被面前的男人面對面抱住。她臉一熱,
這時,她才發現她穿著的藍色綢緞睡衣,腦子回想到最后的片段是她在書房書。那她是怎么換睡衣的?
她的腰橫著一條緊實的手臂,被面前的男人面對面抱住。她臉一熱,
這時,她才發現她穿著的藍色綢緞睡衣,腦子回想到最后的片段是她在書房書。那她是怎么換睡衣的?
她無奈的著眼前的男人,他五官分明,輪廓極有棱角,就算是睡覺了,依然一副嚴肅的模樣。不過,他這幅模樣倒是適合來鎮宅。見他,她剛才被嚇的撲通撲通亂跳的心安定下來。
鬼使神差的,她伸出手,準備勾畫著他的眉毛。他的眉毛很長,很黑,起來還有點兇!她早就想狠狠的搓揉一番。
只是,才剛碰到,她的手腕便被他扣住。他睜開那雙厲眼,因為剛醒,眼眸中沒有一絲一毫的感情,直擊人心。
蒙恬恬的腦中閃過一句話:敏感,是軍人的天性。
墨寒丞瞇了瞇眼,把她的手壓在他胸口,才道:“醒了?”
他的聲音沙啞,低沉如這個雨夜。
“沒……”
“沒醒?那你偷偷摸我?”
“沒有……”
“你想摸我,就大方說,我不是那么小氣的人。”
墨寒丞直接把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臉上,說道:“你喜歡摸哪里?或者,你想摸其他地方。”
“呸!誰要摸你!”蒙恬恬抽回手,臉燙到不行,“我不過是做噩夢,你長得像鎮宅神獸,拿你來鎮宅。”
“鎮魂神獸?”墨寒丞輕笑一聲,把人用力摟入懷,道,“也只有你敢這般說。”
“……”
“夢到什么了?”
“忘了。”蒙恬恬想到那雙陰狠的狼睛,下意識的回避,說道,“你做噩夢嘛?”
無盡的昏迷過后,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