蒙恬恬掃了一眼眾人。雖然表情個不一,但要她拿出手里的東西的意思,不要太明顯。
最后,她的目光停在姜媛那已經扭曲的臉。姜媛的眼中帶著得逞的瘋狂,大有如果她再不拿出手里的東西,便要過來搶奪的意思。
蒙恬恬提著一口氣,把心一沉,不管了,亮出來就亮出來!如果手里的東西真的讓人下不來臺,她就把鍋甩給這個男人!
于是,她抬手,掌心向上,在大家的注視中,緩緩的張開手。
隨著她的手心緩緩的展開,所有人都呼吸都越來越緊。
原來她手心里竟然是一塊方形的薄荷糖,只是那包裝紙是錫紙類的銀色糖紙,這才會反射光刺到姜媛的眼睛上。
蒙恬恬自己也是第一次見到自己手心的東西,心一下便松了。但她還得繃著臉,免得被人出端倪。
她清了清嗓子,挑眉問道:“怎么,難道我想吃一顆薄荷糖,也不行嘛?”
姜媛臉色煞白,一屁股坐在地上,不敢置信道:“這不可能,這不可能……”
但墨家的臉面已經被她丟盡,墨擎天黑著臉,揮手讓傭人把人直接帶走。
墨寒丞淡淡的著這一切,在人群要散開的時候,捂住胸口,咳嗽了幾聲。
墨老夫人立刻緊張起來,上下打量墨寒丞問道:“怎么了,是不是舊傷復發?”
“沒事。”墨寒丞話語平穩,只是微微擰著眉。
墨老夫人根本就不信,她還能不知道他的性子?過去頭上有著碗口大的傷,一樣說自己沒事!
她趕緊對蒙恬恬說道:“恬丫頭,麻煩你幫他。他呀,死倔死倔的,有病從來不肯醫生。”
蒙恬恬眼眸閃過驚訝,正要拒絕,就被墨寒丞打斷了。
只見他微微低頭,認真道:“那就麻煩你了。”
蒙恬恬眼睛微睜,只覺得他根本沒有半點麻煩人的自覺,一切說的那么理所當然。但是現在,哪里還有她拒絕的分。
她簡直是被人簇擁著上了車子,來到墨寒丞的別墅。
在別墅門口,蒙恬恬站定,雙手交叉在胸,沒打算進去。她著墨寒丞,涼涼的說道:“你傷的不是肩膀嘛?什么時候改胸口了。”
墨寒丞挑挑眉,摸了摸鼻子。隨即,他邪魅一笑,道:“想你想的。”..
蒙恬恬一口氣堵在胸口,但又被他撩得耳根子發紅。她把視線挪到一旁,扯了扯包包,不自在的說道:“走吧,我幫你換藥。”
他身上的確有傷。不等他招呼,她率先進到客廳。
她把自己的包放在茶幾上,拿出藥包和針線,便坐在沙發上。她抬了抬手,示意墨寒丞坐在自己旁邊。
墨寒丞勾了勾唇,對她這種主人的派頭,很滿意。他一坐下,便讓沙發顛了顛。
差點,她便重心不穩,撞入他的懷里。還好,她及時穩住身形。
她本想抱怨幾句,但想到他剛才不著邊際的調調,還是算了。
這一次,他倒是老實的靠在沙發,任憑她清理傷口。
無盡的昏迷過后,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