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鯨鯨沒有注意到這些彈幕,可陸時晏卻是看得仔仔細細。
唇角止不住的上翹,最后更是笑容燦爛得能晃瞎別人的眼睛。
和宋青國一起站在鏡頭后的張特助忍不住對宋青國道:“我還是第一次見到總裁這么高興。”
“是吧!”宋青國也早就看出來了陸時晏對虞鯨鯨的感情,得意的笑說:“那你該謝謝我們家鯨鯨。”
對于虞鯨鯨之前在陸家的日子。
宋青國不是沒有怨懟過。
甚至想過,如果陸時晏當時沒有離開,留在了陸家。
那陸母和陸時苒是不是就沒有這個機會針對虞鯨鯨,甚至是欺負虞鯨鯨了。
可宋青國后來又想了。
換做是他,在只見過幾面的妻子和偌大的陸氏面前,作為丈夫的責任是輕于陸氏集團那么多員工的責任的。
后來,陸時晏會公正的處理陸母的事情后,宋青國對陸時晏的不滿也漸漸少了。
張特助趁著陸時晏沒有注意到這里,連忙點頭說:“沒錯。我也是這么想的。”
張特助跟在陸時晏身邊是最長的,也是最了解陸時晏的人之一。
他還是第一次看到陸時晏這么放松開心的樣子。
作為老板,陸時晏確實應該表現出成熟穩重可靠的形象。
可作為陸時晏身邊的助手,張特助還是希望老板的生活里可以擁有屬于他自己日常生活的情緒。
“確實。”張特助看向在鏡頭前大放光彩的虞鯨鯨,想到這段時間虞鯨鯨表現出來的種種,忍不住的想到。
若是三年前的虞鯨鯨就是現在這樣。
那虞鯨鯨還會嫁給老板嗎?
那三年的時間對虞鯨鯨是折磨,對陸時晏也是一樁為了讓陸母可以安靜下來的交易。
可現在也是他們之間一個不那么美好的相遇。
直播鏡頭隨著虞鯨鯨一路在莊園里拍攝,陸時晏偶爾說話,也是為了給虞鯨鯨介紹莊園里的擺件。
“這幅畫是我在歐洲出差的時候買下的,這位畫家當時只是在廣場上給人畫畫賺錢的落魄畫家。后來慢慢有了名氣,這幅畫從我入手到現在已經漲了三百倍了。”
陸時晏見虞鯨鯨對墻上的一副玫瑰花的油畫十分喜歡的樣子,看了好幾次,不著痕跡的給她介紹,“不過,我也是當時以為他是落魄畫家。結果有次參加一場宴會的時候見到了他。人家也不是一般人。”
后面這段話是陸時晏低聲在她耳邊說的。
畢竟,畫這幅畫的畫家本人對外還是把隱私保護得很好的。
至少,大眾的眼中,他從前確實是落魄畫家,而不是香江赫赫有名的燕家三少。
虞鯨鯨又仔細看了眼那幅畫。
不管是構圖還是筆觸,都像極了她從虞家拿回來的那幅畫。
只是想到背后還有直播鏡頭跟著,虞鯨鯨也沒有問出口,只是把一肚子的疑問都壓了下來。
他們沒有繼續下去,但直播的彈幕卻的瘋狂了起來。
“我一直都知道小姐姐們住的地方好,但沒想到這么豪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