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況有了最初的認識。
“請把這段時間的檢查和用藥資料給我們準備一份。”
他們需要對病人的身體進行一個詳細的了解,才能決定怎么動手術。
“已經準備好了,我現在帶你們去醫院。”
同為醫生,薄琛遠自然明白要提前準備這些資料。
到了醫院后,他帶領特羅普和埃文斯來到鄭施與的辦公室。
鄭施與非常激動的站起身,和二人握手后,沒有耽誤時間,把資料遞給了特羅普。
一個小時后,特羅普和埃文斯看完了資料,他們終于明白薄琛遠之前為什么希望他們能盡快過來了。
季晴晴的情況說不容樂觀已經是樂觀的說法了。
“相信你們也明白,病人現在的情況并不是很適合動手術,但是拖下去只會讓病情繼續惡化。”
特羅普把利弊做了一出細細的分析后,突然問:“病人家屬不在嗎?”
按理來說,這種手術需要家屬簽字才能進行。
鄭施與搖搖頭,嘆了一口氣。
“病人沒有留下任何家人的聯系方式,我們只知道她有一個丈夫。”
埃文斯冷哼一聲,神色帶著明晃晃的不快。
“那她的丈夫真不是一個稱職的男人。”
在他們國家,妻子重病,丈夫是必須要陪在身邊的,否則會觸犯法律,至少做一年牢。
既然沒有家屬,特羅普只好問:“那你們覺得現在是先動手術,還是先保守治療?”
鄭施與沉思了片刻,回答道:“動手術吧,之前病人的意愿是動手術。”
特羅普點點頭。
“既然這樣,那就讓她的主治醫生簽字吧。”
“也只能這樣了。”
鄭施與對此也很是無奈,他之前并不是沒有問過季晴晴,為什么不叫人陪著自己,哪怕有一個人在身邊也好過一個人孤零零的承受那些痛苦。
但季晴晴是怎么說的呢?他回想了一下。
“我的丈夫很忙,我不想打擾他,除了他我已經沒有別的家人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