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想趁這個(gè)機(jī)會逗弄幾句,結(jié)果它這個(gè)放松的動作剛做出來,就被司徒云白一把按在了床邊。
黑胎驚了一跳,來不及反應(yīng),有靈力蓬勃而出,將它跟司徒云白與外界同時(shí)隔離起來。
“嗯?剛才你叫我什么?”
尾音上調(diào),帶了濃濃的威脅之意。
黑胎的小臉被他的力量壓的變了形,悻悻地慘笑道:“你才剛蘇醒,怎么力量這么大。哎呀呀,我家紅瑛要是看你亂用力量,又要擔(dān)心了。”
小爪子凌空掙扎了兩下,眼看著沒有辦法掙脫,這才放棄了抵抗。
“知道錯了?”
眼尾染過揶揄,帶了傲氣的樣子,讓黑胎無奈地哼哼了兩聲,“我錯了,您大人有大量,就放了小的一馬吧。”
從西北到現(xiàn)在,司徒云白在它心里種下的印象,可是一等一不招惹的對象。只不過這幾天看慣了司徒云白對落紅瑛溫柔的樣子,倒讓它自鳴得意,尾巴翹上了天。
感覺到壓在頭頂?shù)牧α肯В谔ノ靥痤^來。司徒云白的靈力究竟能到達(dá)什么程度,它心里沒數(shù),唯一奢望的就是等有一天它成長起來,能比對方強(qiáng)。
心里不滿地嘀咕了兩聲,翹起的小嘴剛撅,臉腮就被狠狠掐住。
“你之前想說什么,”沒有問它隱藏了什么事,反而換了語調(diào),擺明了就是讓它趕緊把事情說出來。
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,黑胎暗戳戳地在心里安慰了自己一句,這才將晚上發(fā)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。
“嘖,你可是占大便宜了,我就沒看我家紅瑛如此主動過。”
黑胎在一旁喋喋不休地說著,突兀的聽到靜心聽的人,突兀地吐納出兩個(gè)字,“可惜……”
“可惜什么?”
它一時(shí)反應(yīng)不過來,好奇地看向司徒云白,就見對方眉眼彎彎,嘴角翹起溫潤的弧度,“可惜我意識不清醒,否則絕對不會讓她賴賬。”
咔嚓!
黑胎聽到腦子里有什么碎掉的聲音!
說好的冷面閻王呢!說好的風(fēng)流公子呢!明明眼前這個(gè)無時(shí)無刻覬覦他家紅瑛,表面溫吞,內(nèi)里狡猾的才是真正的司徒云白吧!
似乎感應(yīng)到它碎掉的東西,司徒云白眼角余光撇來,臉不紅氣不喘道:“你不懂。世間唯一一樣?xùn)|西,不可與他人分享,亦是最自私的東西。”
黑胎咽了口干沫,怔愣地聽到司徒云白清冷的面容,說出了一句極其溫柔的話,“那種東西叫做愛。”
一瞬間,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跳了起來。它看著司徒云白含情脈脈的眼睛,感覺自己快要支撐不住。這樣的目光在這個(gè)男人身上看到,讓它有一種見鬼的沖動。
幸好司徒云白也不愿意它打擾這個(gè)溫馨的時(shí)刻,將靈力撤去之后,聲音再度恢復(fù)了平日不冷不淡的調(diào)調(diào),“我跟紅瑛要休息了……”
畫外音就是讓它滾,它巴不得趕緊滾!司徒云白求它它都不會回來!
等跳出窗戶,黑胎才后知后覺的反應(yīng)過來,憑什么讓它滾啊!紅瑛是它的主人啊!還有啊,那句一起休息是什么意思!它怎么有種他家紅瑛要被拐賣的感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