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南家怎么可能和師傅還是上官師姐有任何的交集呢。”南錦兒顯然想不通這點,如果真的有的話,郭妙然不可能調查不到。如果真的有,只是被抹掉的話,也只能說明這背后的人非常的厲害,連郭妙然都沒有任何的察覺。“你覺得淡行大師會來京城是為了什么事?”聞言,南錦兒輕詫的看著他。“錦繡在你的管理之下,的確名氣越做越大。那么關注錦繡的綢緞染料就會越被人關注,想必已經有人拿著錦繡的綢緞給淡行大師見過。”丁嫂恰好這時端來醒酒湯,擺在茶幾上,識趣得轉身離開。墨沉淵繼續說:“既然連你都能察覺到兩者之間有很多的相似,淡行大師經驗幾十年,他如何不能一眼認出?”南錦兒頭皮發緊。這些話已經在她的腦海里不斷地涌現且分析。甚至還有很多的可能性在她的腦海之中浮現出來。“錦兒,你長得的確和上官容月很像。”墨沉淵聲音低醇,語調輕緩。“如果你想,我有辦法能證明你和上官容月的關系。”南錦兒的腦子很亂,都忘記自己是如何回應墨沉淵,說完話后,她就匆匆上樓。墨沉淵沒有追上去。站在玄關的陳隨,聽到動靜后,走過來。墨沉淵正好在喝醒酒湯。“爺,現在就告訴太太這些事,會不會太快了些?”“你以為她自己沒有調查嗎?”墨沉淵面色淡淡,“想辦法給郭妙然送些線索,別讓她察覺到。”“是。”......墨沉淵的話,讓南錦兒有不少的沖擊力。盡管她早就有所準備,但偏偏在這個時候,她還是有些無法接受。因為上官容月的死,八成是他殺。如果和南德天有關,那么兇手必然和南家脫不了干系。她真的和上官容月是母女關系,那么她如何能接受,自己喊了兇手們多年的爸媽?她接受不了!就算現在一切都還只是猜測,她的心臟都已經有承受不住的壓力和愧疚。那種感覺,無法想象,就好像有誰抓住她的心臟,捂住它,讓自己無法呼吸。墨沉淵并沒有打攪,他想著讓南錦兒自己能舒緩心情。奈何他坐在主臥,看著時間過去四個小時,南錦兒還是沒有從洗手間出來的意思。他有些著急。起身,站在洗手間面前,握拳敲門。“錦兒,開門,聽話,快開門。”坐在馬桶上的南錦兒不知道自己發呆了多久,聽到外面的敲門聲和墨沉淵的聲音時,臉上才緩緩有了氣色。“不想我砸門的話,現在就開門!”她緩緩站起來,打開門。墨沉淵迅速抓住她的雙肩,看著她的臉色時,心臟還在突突的跳。竟然有些覺得自己剛才是不是將話說的太明白了。“事情還沒敲定,你沒必要往壞的想。”“你說有辦法能證明我和上官容月是不是母女關系?”南錦兒問。“嗯。”“其實你也早就認出我這張臉和上官容月很相似,所以暗中就在調查了,是嗎?”南錦兒又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