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哥!”
墨益沒想到墨攀會坦然的那么直接,這完全是承認(rèn)了這件事,他都還沒想著要怎么脫身呢。
這一說,直接是把所有的后路都給堵死了呀。
“你怎么能說這樣的話!”
墨攀現(xiàn)在煩躁的很,被墨益給叱責(zé),心中更加的不舒服。
“他都這樣對我們了,我們還要忍氣吞聲?”
墨益被氣得不知道該說什么。
“所以你們現(xiàn)在也承認(rèn)了,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是你們和亞瑟夫聯(lián)手的。”墨沉淵幽幽道。
“大哥說了,你沒有任何的證據(jù)!”墨橋死咬著說。
“我再問一遍,是不是承認(rèn)了。”墨沉淵的臉色逐漸暗沉下來。
墨益察覺到不對勁,趕緊站在他們的面前,問墨沉淵:“是不是我們承認(rèn)了,你就會原諒我們?”
墨攀聽見這話的時候,別提多生氣,“墨益,你在和他說什么話?”
墨益黑沉著臉,對墨攀說:“大哥,你剛才沒聽清楚嗎?老五現(xiàn)在手中有所有的證據(jù),如果他真的和老爺子說的話,那么我們就得全部完蛋!你真的什么都不要了?”
“他敢!”
“他連刀都拿出來了,你以為他還有什么不敢的?”說著,墨益在他的耳邊說,“之前我們就說亞瑟夫的死很蹊蹺,難道你到現(xiàn)在都還沒察覺到是哪里不對勁嗎?”
這話,的確讓墨攀一個激靈。
然后他錯愕的看著坐在那里面色淡漠的墨沉淵,下意識吞了吞口水。
應(yīng)該不是他想得那樣才是。
墨益不再多看墨攀一眼,繼續(xù)問墨沉淵:“老五,你還沒回答我剛才的問題。”
“那就要看你們到目前為止到底做了多少對集團(tuán)對墨家不利的事情,另外不要覺得我不會和老爺子說這件事,你們?nèi)齻€是什么德行,老爺子很清楚。”
這話說的他們?nèi)齻€的臉色都變得鐵青。
“還沒合作多少。”
“沒有多少是多少?”墨沉淵問。
“沒有多少就是沒有多少,你問那么仔細(xì)做什么!你當(dāng)我們是犯人嗎?”
墨沉淵冷笑:“你知道就好,如果我真的報警,讓你們坐在警察局被審問的話,可沒有現(xiàn)在我這樣好好問你們。”
“你!”
“說!”墨沉淵的耐心正在一點(diǎn)一點(diǎn)的被磨光。
墨益暗自提口氣說:“我想基本上你都已經(jīng)知道了。”
“那可真不少。”墨沉淵修長的幾根手指在桌案上敲點(diǎn),“如果這件事讓老爺子知道的話,你們想過自己是什么下場嗎?”
墨橋斬釘截鐵道:“就算我們做錯了事情,但我們都是老爺子親生的,他不會對我們怎么樣。倒是你啊,我們可不放心你會不會對我們做出什么事來。”
“三哥很聰明,老爺子做不出來的事情,我來做。”
聞言,墨益立馬急眼道:“墨沉淵,你想要對我們做什么?就算你真的要動手,也需要問老爺子的意思,我們不管怎么說都是你的兄長!”
“我說了,現(xiàn)在集團(tuán)和墨家都是我在做主。”
說完話,墨攀他們?nèi)齻€已經(jīng)被陳立他們給牢牢抓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