官母挺直了背脊,話說的特別理直氣壯的。
官筱琬見狀,忍不住輕笑了聲。
沒有半分的譏諷,就是覺得這樣純粹的法盲,還是挺好笑的。
她搖了搖頭,有些無奈的說道,“你們說我嫁給了誰,我就嫁給誰了你們?nèi)ッ裾謫栂拢纯此麄兂姓J嗎”
官母愣住了。
她自然是知道現(xiàn)在女方只有年滿二十歲,才能去打結(jié)婚證的事情。
但這年頭,哪家嫁女兒不都是先擺酒,等年紀到了再去打結(jié)婚證的。
“反正我們已經(jīng)收了殷家的錢,你就是殷家的媳婦”她直接無視了官筱琬的問題,不依不饒的說道。
官筱琬嘆了口氣,已經(jīng)沒了繼續(xù)交談下去的耐性。
“不顧當事人的意愿,私下決定并不具有法律效應(yīng)的婚姻,殷家這付錢的,還有我們家這收錢的,都已經(jīng)構(gòu)成了人口販賣的事實,是要被抓起來坐牢的”
官父、官母一聽到要坐牢,立刻嚇得噤了聲,忙將目光看向了站在一邊的兒子。
可是身體原主這個弟弟,現(xiàn)在也才剛剛初中而已,平日里在學校又是個不學無數(shù)的,哪里會知道這么多。
他茫然的睜著眼睛,撓了撓腦袋。
官父氣不打一處來,也不想再去摻合這件事了,直接掃了官母一眼。
示意她把這件事情給處理妥當。
官母頓時心塞的的厲害,可又不好說些什么,只能耍起了潑來。
“反正我不管錢,我和你爸已經(jīng)接了,用也已經(jīng)用光了,我們是不可能還回去的。”她這話說的特別無賴。
一副要錢沒有,要命一條的模樣。
官筱琬見狀,嬌艷的小臉煩躁的緊繃了起來。
不過話已經(jīng)談到了這一步,邵澤凱倒是挺滿意的。
“你們接了人家五千塊,想要把我媳婦嫁給殷家,既然如此,那我出這五千塊,你們把琬琬嫁給我就是了反正你們要的也只是這五千塊而已,誰出又有什么區(qū)別”他提議道。
官父、官母一聽他這話,覺得也有幾分道理,剛想要答應(yīng),殷少群卻揚聲阻止了。
“不行我們家已經(jīng)出了五千塊,官筱琬就是我媳婦”
邵澤凱眼眸中的溫度一點點的冷卻了下來,最后凍成了三尺冰寒,掃向了說話的男人。
“我看你是一條腿斷了不夠,剩下的另外一條也想要讓我給你打斷來”他陰惻惻的冷笑了聲。
嗜血的狠戾從身上散發(fā)出來。
直到此刻,所有人
包括官筱琬也才真正的意識到,他這個小混混發(fā)起怒來,到底是副什么模樣。
殷少群被嚇到連氣都不敢喘一下。
還不等他來得及服軟,官筱琬卻眨了眨眼睛,特別認真的看向了邵澤凱。
“他的一條腿已經(jīng)斷了,好像也不怎么管用,再斷了他另一條腿,我覺得也是浪費力氣”
她這話說的特別的玩味,如同只狡黠的小狐貍一般。
這讓殷家的人心里頓時有了種不好的預(yù)感。
“那琬琬想要怎么辦”邵澤凱寵溺而又縱容的問道。
“不如我們把他的第三條腿給打斷了,徹底斷了他的念想吧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