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霍特尼看來,吃個東西還能把自己給咬到,這么蠢的獸也沒什么活下去的資格了。
可眼下做出了這種事情的,卻是他的小雌性。
霍特尼心里的嫌棄都還來不及升起,便立刻被她給萌出了一臉血。
自己的小雌性果然是最可愛的。
雖然生存的能力是低了點(diǎn),但這樣剛好可以讓她全身心的依賴自己。
霍特尼嘴角的弧度更深了幾分,他伸手抵在官筱琬的紅唇上。
隔著那層軟肉,按了按她的小虎牙。
就這不怎么尖銳的小牙口,連咬在自己最軟的信子上,都如同是輕輕的舔了下。
怎么就能那么狠的把她自己口里的肉都給咬下來
不過轉(zhuǎn)念想想也是,她身上的肌膚滑嫩到,自己稍稍用點(diǎn)力氣,便能留下觸目驚心的紅痕。
這口里的肉只怕是更軟。
看來自己以后得全力去捕食,食草型獸類的幼崽,才能卻保自己的小雌性,不會連吃東西都受到傷害。
“嗯”官筱琬等了半晌,也沒有等到眼前的男人給自己回復(fù)。
忍不住輕哼了聲,追問道,“你該不會也不知道會不會被毒死吧”
霍特尼收回了思緒,意誨不明的看了眼,那個對自己產(chǎn)生了質(zhì)疑的小雌性。
“自己的毒,當(dāng)然會自帶抗體。我剛剛在你心上舔過,也是為了把抗體給你?!彼忉尩?。
雖然他們家里沒有其他的雄獸跟自己爭寵。
而且他也不知道萬一自己做錯了什么,小雌性厭棄了自己,獸痕的位置會不會有所轉(zhuǎn)移。
但是別的獸夫能做到的,他一定也會做到。
別的獸夫做不到的,他也一定要做到。
所以在他這里怎么可能會存在,替小雌性解答不了的疑問。
就算有天他真的不知道,哪怕是編,也得編出個毫無破綻的解釋。
絕對不能讓小雌性認(rèn)為自己沒用,而產(chǎn)生了再多找個獸夫的想法。
官筱琬如小雞哆米般的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眼角的余光瞥到了墻角處的獸醫(yī),這才總算是把這個電燈泡給記了起來。
她有些不好意思,忙把褲子給扣好。
低下頭,卻看到了自己心口處,多出來的那只蛇型紋身。
“這是怎么弄上去的,該不會是你剛剛舔一口,給舔出來的吧”官筱琬很是好奇的問道。
霍特尼聽到這話,心立刻因?yàn)榭只哦裉似饋怼?/p>
他死死的繃著臉,努力裝出一副威嚴(yán)的模樣。
“我這是我的獸痕,從今以后,我就是你的獸夫了以后別的雄獸想要纏著你,就必須先打過我”
只是這話才說出口,還不等官筱琬提出任何的質(zhì)疑。
那個縮在墻角處的魯珀特便立刻抬起頭,滿臉不贊同的瞪向了自家的守領(lǐng)。
雖然小雌性的家里把她保護(hù)的過于嚴(yán)密,以至于基本的常識她都不知道。
但這并不代表他們首領(lǐng)可以去用這么卑劣的手段去強(qiáng)迫雌性。
魯珀特氣憤的想著,側(cè)目看向那個似乎還不明白發(fā)生了什么的小雌性,便想要直接戳穿霍特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