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樣按兩下,雖然本沒有特殊的意思,卻讓人很難忽略掉被碰觸的感覺。
“好……好了!”官筱琬羞紅著小臉,身子向后縮了縮。
整個人如同被欺負(fù)了的小可憐般,蜷縮在了椅子上。
靳瑾颯愣了兩秒,才反應(yīng)過來自己做了什么,耳垂也不受控制的泛起了淡淡的紅暈。
但他卻沒有立刻將手給收回去,反而還勾了勾手指。
更加細(xì)致的感受了下那觸感。
“瑾颯哥哥……”官筱琬紅著眼角,又氣又急的喊了聲。
讓人忍不住有種想要狠狠欺負(fù)她的沖動。
但最后靳瑾颯還是像什么事都沒有發(fā)生,把手給收了回來。
“下次吃東西小心點(diǎn),沒誰跟你搶。”
那一板正經(jīng)的模樣,仿佛剛剛耍流氓的不是他一般。
官筱琬默默的在心里吐槽了句,決定無視靳瑾颯,將目光挪到了窗外。
“還想看你那前未婚夫婿?!”靳瑾颯給自己倒了杯酒,一口氣灌了下去,才將心頭的火給澆熄了些。
可在看到眼前的小家伙在做什么的時候,那團(tuán)莫名的火,卻更加旺盛的燃燒了起來。
并且還伴有濃濃的酸氣。
“我和他的事情都已經(jīng)過去了,沒有必要在拿出來說呀!”官筱琬抿著嘴,小小聲的埋怨著。
他這又是何苦呢,這種事說出來,又氣又酸的是他,又尷尬又心虛的是自己。
而真正惹人厭惡的罪魁禍?zhǔn)讌s像個沒事人般,照樣逍遙快活。
“可這么多人,你偏偏一眼就認(rèn)出了他來。”靳瑾颯話里散發(fā)出的醋意,都快要把官筱琬給泡化了。
她其實也不明白,自己怎么就一眼把那扈禹元給認(rèn)出來了。
但現(xiàn)在不給個合理的解釋,只怕自己這關(guān)是過不去了。
舔了下微干的唇瓣,她有些嫌棄的聳了聳肩膀。
“主要是因為他走路的姿勢太賊頭賊腦了,一看就明顯不是個好人,我想忽視都很難。”
靳瑾颯沒有應(yīng)聲,只是挑著眼尾,目光里帶著幾分深意的看著自己面前的小家伙。
官筱琬也不知道他信沒信自己的說詞,只好繼續(xù)開口問道,“你不是已經(jīng)把他的金丹給碎了嗎?為什么他還會在這里?我們過來不會就是為了刻意堵他的吧?!”
這一般金丹被碎,那都是大傷元?dú)獾氖虑椤?/p>
雖然不至于有性命之虞,但是最起碼得臥床休養(yǎng)上月余,才有可能像是個普通的正常人。
可是這個扈禹元這前后才幾天,不僅能夠正常的下地行走,竟然還跑到了魔界。
“不盡然。”靳瑾颯連看都沒看一眼底下的店鋪,又給官筱琬倒了杯清酒,“這酒是魔界特有的,只在魔界能喝,若是去了別地,就沒有這般醇正的味道了。”
官筱琬聞言,立刻又抿了兩口,那帶著些許澀味,卻恰到好處,確實是很難得的味道。
自己在現(xiàn)代喝過的調(diào)酒也不少,卻沒有哪一款這么清新獨(dú)特的。
“今日下山,主要還是想帶你出來逛逛,看他只不過是順便證實下心理的猜測。”靳瑾颯解釋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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