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她這副模樣,還是讓左愷簫的心向下沉了幾分。
“你的傷……”他長睫微斂著,關(guān)切的看著官筱琬的手臂。
“沒什么大事。”官筱琬很是隨意的聳了聳肩,然后輕拍了下左手,“就是這新長出來的根須吧,沒千年的那么實(shí)誠,營養(yǎng)可能達(dá)不到。你這若是想要千年的人參,我就只能換個右手給你了。”
左愷簫被她這話說心梗了下,隨即又覺些虛的厲害。
“我這次不是來找你要千年人參,只是單純的想要來報思的。”他替自己解釋完,眉微向下拉出一根凌厲的線條。
官筱琬眨了眨眼,并不是太信任的看了他一眼。
確認(rèn)他并沒有說謊騙自己后,這才重新?lián)P起了明媚的笑意。
“那你打算怎么報恩?!”她很是好奇的問道。
“你想要什么?”左愷簫這話說的錚錚有力的。
仿佛官筱琬說想要什么,他便能給官筱琬什么似的。
頗有一副人傻錢多,速敲的模樣。
可惜官筱琬對錢財、名利這種東西一點(diǎn)興趣都沒有。
她輕咬了下紅唇,然后雙手環(huán)在胸前上下打量了左愷簫一眼。
最后不懷好意的笑了起來,“若是我說想要你呢?!”
左愷簫的心跳快了兩拍,但隨即又恢復(fù)了心如止水的模樣。
他的臉色稍沉了兩分,態(tài)度堅定的拒絕道,“對不起,我一心國事,無暇顧及兒女私情。”
嘖嘖嘖!
哥,你說這話難道就不怕被打臉嗎?!
明明都已經(jīng)45點(diǎn)的好感值了,還能說的這么大義凌然。
若不是有提示的話,官筱琬覺得自己可能真的會信了他這鬼話。
左愷簫等了半晌,見自己面前的小姑娘并沒有說話。
只是用懷疑的目光上下打量著自己,只能開口承諾道,“若是姑娘執(zhí)意想要我以身報恩,那我可以答應(yīng)姑娘,若以后有想成婚之意,無論姑娘在哪,定先來向姑娘提親。”
反正成婚這種事,本就不在左愷簫的計劃之內(nèi).
所以左愷簫這誓發(fā)的也無半點(diǎn)的壓力。
“算了,強(qiáng)求來的也沒意思。”官筱琬很是無趣的撇了撇嘴,“既然這樣,我也沒什么想讓你做的,你這身子好了,就走吧。”
“姑娘若是真想成親,我可以替姑娘介紹一門親事。”左愷簫沒想過,自己這么快就要結(jié)束報恩的事情。
心里預(yù)估與計劃相差甚遠(yuǎn),這種落差讓他忍不住的又補(bǔ)了句。
官筱琬聽著只覺得又好氣又好笑。
得,這醋壇子就慢慢作吧。
現(xiàn)在自己未來的妻子,介紹給別人做媳婦。
以后在醋海里淹死了,那也是他活該。
“你可以說說看。”官筱琬皮笑肉不笑的沖他扯了扯嘴角。
可左愷簫就算是看的出來她不開心,也以為她這是在生氣自己不僅拒絕了她,還把她推給別人。
但想到自己也沒有隨便挑個人來湊數(shù)。
最起碼比剛剛那個大獻(xiàn)殷情的男子,有著天差地壤之別。
他還是開了口。
“伍少寧,永安侯府的小侯爺,是嫡出的長子,今年剛及弱冠。品性溫文爾雅,才華也還不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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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作者菌:左愷簫啊~~~我敬你是條漢紙!別后悔啊!千萬別后悔!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