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陣急促的動作,引得她再也罵不出一個字來。時語委屈的哭了,她不知道這種時候哭是沒用的,反而會給男人一種別樣的刺激。在她小聲的抽泣中,江楚澤很快結束了,他仿佛氣消了似的,吻去她眼角的淚珠:“脾氣上來沒忍住……”時語不買賬,心里那口氣咽不下,她能憋得難受幾天。她情緒小小的爆發了一次,抬手打了他一巴掌。剛才已經被他折磨得沒多少力氣了,所以這一巴掌并不重,連聲音都不夠響亮。江楚澤咬緊了后槽牙,像是在隱忍什么,很快又松開了,他沒還手,也沒打女人的癖好,但這一巴掌,他也不會白挨。他強制性的將她翻轉過身,從身后再度進入。時語臉埋在沙發抱枕上,嗚咽聲漸重。在一起那么久,他對她的身體再熟悉不過,只要他刻意的一撩撥,她便只剩下丟盔棄甲。第一次讓她備受折磨,第二次倒沒有那么難過。中途時語和江楚澤的手機都來了幾通電話,但誰都沒理會,江楚澤是沒工夫,時語是沒轍……等一切平息下來,天已經黑了??蛷d里漆黑一片,時語無力的趴在江楚澤身上,許久都沒動彈。她聽見了他點煙的動靜,也清晰的感知到他每一次吸煙的頻率,鼻息間是淡淡的煙味,還有他身上的氣息。就這樣莫約過了半個小時,他開口道:“渴了,你要喝水么?”時語沒應聲,也趴著沒動,她現在的心態是,渴死他算了??諝忪o謐了半晌,他手放在她光潔的背上輕輕摸索著:“只要你以后不再跟藍煜來往,我不會再做過分的事。他能給你的,我也可以,找他還不如找我?!睍r語一聽這話就來氣,在他胸口咬了一口。他疼得‘嘶’了一聲,難得好脾氣的沒惱:“解氣了?”時語從他身上起來,扯過沙發上的毯子裹住身體:“找你?你見過誰離了婚找男人還找上前夫的?江楚澤,我實在不懂你的腦回路。還有,藍煜是我工作室的客戶,沒你想的那么不堪?!彼麤]回應她的話,顧自起身去飲水機前接了水,用的她的杯子。喝完了,他還不忘給時語接了一杯。時語本來是生氣想有骨氣的拒絕的,可實在太渴了,一接過水杯,就好像代表著和解了一半兒。喝完水,她拖著疲憊的身體去了浴室,剛打開淋浴,江楚澤也跟了進來,神色自然的道:“一起洗?!睍r語都還沒表態,他就后入為主了。熱水頃刻間淋濕了他的身體,水流順著他白皙的肌肉線條往下蜿蜒流淌,他閉著眼微微仰起頭迎著水花,伸手將頭發往后撩去。時語看著這一幕,突然覺得浴室的空氣變得稀薄了起來,轉身想走,被他一把撈了過去:“跑什么?洗完了一起出去吃飯,餓了?!别I?時語一提起這個就來氣,讓他自己不吃飯,還以為他骨頭多硬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