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膽!”聽到小金子的話,林逸晨瞬間神色一凝,眼眸中充滿了濃郁的陰森:“這晉王,看來是想和本總管徹底的不死不休了?!薄皞鞅究偣艿拿?,給河洛節(jié)度使朱忠施壓,告訴他,晉王的行為時謀逆行為,他敢同意晉王在他的地盤上召開大會,那就是與本總管,與陛下為帝。”“待到本總管準(zhǔn)備齊全后,便會直接帶兵殺出潼關(guān),讓他知道什么是投靠晉王的下場!”負(fù)手而立的林逸晨冷笑一聲,瞥了身旁的小金子一眼:“晉王的基本盤畢竟是在晉地,所以他可不會派他麾下的精兵,來河洛幫朱忠玩命?!薄八运屹澩瑫x王,那本總管便會從潼關(guān)出兵,率先削藩河洛!”“遵命!”小金子聞言立刻重重點頭,但還是神色凝重的看著林逸晨:“不過林總管,我覺得這么做的用處不大,朱忠應(yīng)該不會聽話?!薄爱吘怪性撬膽?zhàn)之地,他要是不聽晉王的話,一旦晉王從河?xùn)|上黨郡出兵,那便可以直接殺入中原,攻滅他的河洛老巢。所以被我們和晉王夾在中間的他是誰都得罪不起,現(xiàn)在也只能被迫服從目前勢大的晉王?!鳖D了頓,小金子再次說道:“雖然說這次大會的組織者是晉王,但是參與者卻有著燕王、趙王、遼王以及齊王和其它中原鎮(zhèn)臣,可謂是軍閥齊聚。”“而我們剛剛平定關(guān)中,內(nèi)部還不穩(wěn)定,暫時無法兵出潼關(guān)。”小金子苦澀的看著林逸晨:“所以這個朱忠,即使不想招惹我們,但此刻也別無選擇,只能被晉王推著走?!薄斑@倒也是?!绷忠莩课⑽㈩M首,知道小金子說的沒錯。他明白在張居正的改革新政于關(guān)中徹底推行,儲備到足夠多的糧草軍餉前,他即使不爽但也沒法輕易出兵。畢竟三軍未動,糧草先行,沒有足夠的糧草軍餉,那可大不了勝仗。讓一群吃不飽飯的叫花子兵去上陣拼命,這怎么可能?“不過這也無妨,即使朱忠沒得選擇,那也傳令下去,給他們添堵?!崩湫σ宦暫?,林逸晨瞥了小金子一眼:“然后傳令潼關(guān)知府杜明和潼關(guān)總兵高建德,讓他們放棄出戰(zhàn),給我死守潼關(guān)。”“我估計在大會結(jié)束后,即使這諸藩王都心懷鬼胎,但晉王也會促使聯(lián)軍攻擊一波潼關(guān),表示他們不尊陛下,決定另立新帝的態(tài)度?!薄暗@攻擊應(yīng)該不會太猛,畢竟沒人愿意用直接的士兵和糧秣,給晉王,給朱忠火中取粟。”林逸晨冷笑一聲,卻是十分的不屑:“聯(lián)軍就是這樣,看似人多勢眾,但卻心懷鬼胎,各有各的算計?!薄爸灰覀兛梢哉业剿麄兊娜觞c,來一波分頭打擊,那自然可以獲勝!”“我方團結(jié)一致,守望互助,這便是最大的優(yōu)勢!”“都是林公公您管教的好。”看著并不把晉王等人放在眼中,一切都胸有成竹的林逸晨。雖然心中還有些擔(dān)憂,害怕這聯(lián)軍真的攻破潼關(guān),殺入關(guān)中。但是小金子作為林逸晨的心腹,此刻也只能恭敬頜首領(lǐng)命,選擇相信林逸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