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都是陛下和林公公廟算得當,本將只不過是聽從指揮罷了。”“其實這一切的功勞,那都是林公公和殿下的功勞。若不是林公公派我出奇兵來襲,我也想不到會有這樣的戰(zhàn)果!”恭敬萬分的對著長安和劍閣方向抱拳行禮,堅定的樹立了政治正確后,陳玉成便瞥了李秀成一眼:“戰(zhàn)果如何?”“回稟將軍,此戰(zhàn)我方可謂是大獲全勝。”李秀成立刻興奮的說道:“斬殺敵軍副帥關飛,并斬殺敵軍先天境將校三十余人,內(nèi)勁期軍官二百余人,士兵五千余人。”“其中俘虜敵軍士卒軍官一萬余人,逃走一萬余人。”李秀成又指了指滾滾東去的培江:“然后更有一萬人的蜀兵跳入培江,被江水溺斃無數(shù)!”“這群人何必呢,本將又沒有殺降的意思?”陳玉成掃了這波浪滔天的培江一眼,只能苦澀的搖了搖頭:“投降還可以活命,但是跳入培江,這便必死無疑了!”“是他們太愚蠢了。”李秀成苦澀著應和:“不過也怪不得他們,這張平是宛如受驚的兔子般,直接放棄指揮的一溜煙的逃出了綿陽城中。”“否則他只需要留下一軍死戰(zhàn)的殿后,然后再指揮潰兵依次逃離,那起碼可以帶走二三萬的巴蜀士卒。”“不用像現(xiàn)在這樣,讓一萬余巴蜀士卒葬身魚腹。”“這就是一將無能,累死三軍了。”陳玉成搖了搖頭:“我軍損失如何?”“回稟將軍,我軍損失了楚將軍一位副將,另外還有五位先天境的校尉,二十位內(nèi)勁期的低級軍官,并五百余名士兵。”李秀成目光炯炯的看著陳玉成:“和取得的戰(zhàn)果比,一戰(zhàn)擊潰敵軍三萬五千精兵的我們,只付出了這些戰(zhàn)損,真可以算是徹底的大獲全勝了!”“嗯,算是獲勝了。”陳玉成聞言微微頜首,繼而便眺望著不遠處的綿陽城:“敵軍是逃入了綿陽城?”“是的!”李秀成聞言立刻重重點頭;“大約五千殘兵敗將,以張平為首,此刻是全部逃入了綿陽城。”“給你一萬人,再押解三千降兵,過河后去攻城試試。”略微思索后,陳玉成便目光凝重的李秀成:“要能借機一鼓作氣的拿下綿陽城,那這自然是再好不過。但要是攻不下,切記也不可浪戰(zhàn)。”“遵命!”李秀成聞言二話不說,對著陳玉成重重抱拳后,便直接點了一萬兵馬的殺向綿陽城。畢竟隨著摩天嶺和綿陽城下的兩次大獲全勝,雖然楚將軍和趙祥芝這兩位副將一死一傷,但陳玉成在隴南軍中的威望,還是成功樹立了。要知道這兩戰(zhàn)都是沒有付出太大傷亡的大獲全勝,這個情況下,這二萬五千的隴南兵對陳玉成自然是佩服無比,都忠心領命。畢竟對尋常士兵和軍官而言,一位能夠帶領他們獲勝,并且損失還很小的將軍,那自然是再好不過了!“郝副將,你帶領一萬人立刻建浮橋過河,立即在綿陽城下安營扎寨,但注意要防止敵軍偷襲。”“張副將,你率領五千人甄別和押解俘虜,冥頑不靈的可以直接殺了,略微可用的可以全部留下,暫且當做輔兵使用。”目送李秀成離開后,陳玉成又神色凝重的看向另外兩位副將:“之后攻城時,用這些降兵還有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