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戰(zhàn)場上,或許前一刻你的朋友還有說有笑,但是后一刻腦袋便裂成了兩半,白色的腦漿和紅色的鮮血,就宛如豆腐腦上灑滿了西瓜汁一樣,是直接就爆裂開來的濺你一身了!林逸晨很清楚的知道,對桀驁不馴的武夫而言,一般人根本就嚇不住他們,這些文官再色厲內(nèi)茬,但是武夫大爺也會不爽就揮刀去砍,根本就不在乎。因為經(jīng)歷過血腥的戰(zhàn)場,換上戰(zhàn)爭后遺癥的他們,基本上都是不在乎敵人的生命,同樣也不在乎自己的性命!畢竟一旦上了戰(zhàn)場后,那就誰也不知道自己會什么時候死亡!“現(xiàn)在告訴我,他到底吃了你幾碗面?”看著僅剩下一個眼珠的面館老板,林逸晨更是神色陰冷:“若是一個眼珠進(jìn)了肚子里看不清的話,我可以再挖你一個眼珠,讓你繼續(xù)下去看。”“咕咚,我,我,我。”“你什么你!?”見到這個面館老板有破防的狀態(tài),小金子立刻怒吼,然后伸出了沾染鮮血的手指:“我數(shù)到十,你要不老實招供,那就再丟一個眼珠子,徹底變成瞎子吧!”“十九八七六,五四三。”“二。”“一!”“好小子,頑抗到底是吧,那就去死。”“刺啦。”“不,住手,我招供,不要挖我眼珠子了,我真的什么都招了!”繼而在小金子準(zhǔn)備動手再挖時,這個面館老板在恐懼中,便徹底的屁滾尿流的慫了,被嚇的徹底扛不住了。“呵呵。”看著這個尿了一褲子的面館老板,小金子不屑的一聲冷笑:“說吧,他到底吃了幾碗面,是誰指使你冤枉的他?”“回稟兩位公公,他只吃了一碗面,是崔云峰崔大人找到了我,讓我冤枉他吃了兩碗面。”跪在地上,嚇尿的面館老板無比慌張:“兩位公公,我真不是故意冤枉他的,是崔大人說我要不這么做,就以違法經(jīng)營的方式,讓京兆尹的人封了我的面館。”“我沒辦法,我全家老小都靠著這個面館吃飯啊,我只能按照崔大人的要求辦。”“兩位公公我知錯了,我不該怎么做的,饒命啊,饒命。”“嘭嘭嘭。”說著,慌張無比的面館老板,便對著林逸晨和小金子好一番重重磕頭,是磕的頭破血流,忐忑恐懼。“崔云峰,崔大人!”這時小金子冷笑一聲,直接從文官隊列中揪出了這個崔云峰:“你現(xiàn)在還有什么話說?”“敢冤枉我們西廠,接下來我就會讓你體驗一下西廠大牢和錦衣衛(wèi)詔獄的滋味。”“你放心,你死不了的。”“我會讓你體驗一下,什么是生不如死的滋味。”神色猙獰的小金子是直接陰森冷笑:“畢竟輕易的殺了你,那可真是太便宜你了。”“不,不要殺我,不要折磨我。”“我也是中間人,我背后有人指使。”被小金子一恐嚇,尤其是看著被摳出一個眼珠子,臉上血肉模糊的面館老板,這崔云峰便徹底慫了。“我的幕后主使,是——”